「你口口聲聲說她下毒害我,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薛鈺道:「那剩下半碗含了劇毒的花露羹算不算證據?那個被我餵了半碗花露羹之後四肢抽搐、倒地身亡的死囚算不算證據?你要看哪一樣,我現在就帶你去。」
花露羹也就算了,至於那名死囚的屍體,她想想都害怕,才不要去看,她抬頭對上薛鈺的視線,反駁道:「這些都是你口中的證據,我看未必是真正的證據。這算什麼,花露羹里就算真的有毒,難道一定是芸汐下得嗎?你隨便拿一碗花露羹下了毒之後端過來找人驗,我難道還能分辨的出?至於死囚,死在你手中的人還少嗎?你殺一個死囚糊弄我,又有什麼稀奇?」
薛鈺氣極反笑:「我下毒?我為什麼要下毒?難道就為了嫁禍給她?怎麼我如今還要跟一個女人爭風吃醋,勾心鬥角?趙嘉寧,你是太低看我了呢還是太高看她?」
趙嘉寧哼了一聲,把臉扭了過去。
他掐過她的臉,迫使她正面看他:「趙嘉寧,我再說一次,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她確確實實想要下毒害你,若不是正好被我撞見,你早死了,還能在這裡狗咬呂洞賓?」
趙嘉寧張牙舞爪地想擺脫他的鉗制:「那就讓她下毒毒死我好了,我寧可被她毒死也不想再見到你,我用得著你救嗎!」
「你!」
薛鈺氣血上涌,忽感喉間一陣腥甜,果然這世上,沒有人比趙嘉寧更懂該如何氣他!
「好,你就這麼想死是嗎?那我告訴你,你這條命是我救的,沒有我的允許,想死?你想都不要想。」
趙嘉寧瞪著他,胸口起伏不定,忽然低頭對準他的虎口狠狠咬了一口。
這一口力道不小,薛鈺「嘶」了一聲,收回手一看,見虎口處赫然顯現兩排極深的壓印,邊緣處被咬破了皮,正緩緩往外滲著血,咬得倒是整齊。
沒想到她咬人這麼厲害,這麼看來,他倒要感謝她給他口的時候嘴下留情了,不然他那玩意兒還能在?
薛鈺被氣笑了,抬眼看她:「趙嘉寧,你屬狗的?」
趙嘉寧哼了一聲道:「你不是說狗咬呂洞賓嗎?我不咬你一口,倒是對不起你這句話了!」
薛鈺打量了她片刻,倏地笑了,伸手輕掐了掐她的臉,放緩語氣道:「好了,罵也罵了,咬也咬了,該消氣了吧?」
「這事我確有做得不對的地方,可你也不該說那樣的話來氣我……這樣吧,我帶你去見你的那位芸汐姐姐,讓她親口告訴你,她是怎麼下毒害你的,這真相由她說出來,你總該信我了吧?」他揉了揉她的腦袋:「放心,我到時候讓人蒙了她的眼睛,不讓她嚇到你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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