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散一點注意力意味著分散一部分力量,我聽說旅行者已經到須彌了,想必她正尋求見到草神的方法。她在蒙德和璃月的義舉證明,她有打破局面的熱心和能力。」
先是溫迪,後是鍾離,雷神我不太清楚,但八重神子似乎很熟悉她們。
他們的行為足夠說明熒的特殊,我向鍾離求證過,他當時暗示我不能說。
這些日子盯著她的人傳回她的行程,不知是誰在操作,我明顯感覺到有人拉她入局。除此之外,還打聽到一些有關草神的傳聞。
不用深想下去,一旦明白教令院的所作所為意味著什麼,在神愛世人的底層邏輯下,草神會不遺餘力幫她。
雖然解決問題的部分和我無關,但我相信不能將砝碼放在他人那端。
為了保證她們現有力量足以對抗這些麻煩,我得吸引博士的注意力減輕他們負擔。
「你知道她現在在哪兒嗎?」
提納里沉默片刻,說不知道。
「為了某個與神明有關的東西,在去奧摩斯港的路上。」
「是你?」
「不是我。」我說過,有人在引她入局。至於這個人是教令院還是博士都無所謂,這個問題上我和他們目的一致。
「我以為看清你了,果然是錯覺。你說得對,這些事都需要處理,我會帶你去須彌城。現在,能告訴我你究竟在計劃著什麼嗎?」
經營一片沙漠,做好應對須彌變化的準備,但不打算自己去解決問題。
我在計劃什麼?
去見博士必然承擔他驟然發難的風險,其實我並不想面對博士這個麻煩,但我必須面對。
只有先厄難一步,我才有反擊的資格。
但我準備著的不是這件事:「你還記得對我講過死域和世界樹的聯繫嗎?」
「記得,但這和博士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柯萊最近身體怎麼樣?死域的數量在可控範圍內嗎?」
提納里不說話了。
「看來你想到了,世界樹不能出事。」
沒有凡人的力量能解決這種難題,因此,適格者必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無論教令院想做什麼,我依然相信比起他們,一個已經存在五百年距離世界樹更近的神明更有發言權。
為此,我更要知道博士在想什麼,才能加速草神回到自己位置上這一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