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一笑,遠黛反問道:「不知王爺希望我問什麼?」這話卻說的毫無誠意,很顯然只是應和著百里肇的問話,甚至可以說,這是一種很明顯的敷衍。
微微搖頭,百里肇甚是無奈的看向遠黛,終於放棄了繼續問下去的打算。事實上,此事的前因後果,到了這個時候,已基本全無疑問,他之所問起,不過是像從遠黛口中證明他的推測而已。「你對此倒是毫不心虛!」半晌,他淡淡的吐出這幾個字來。
遠黛神色不變,平靜回道:「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何懼鬼敲門。」
百里肇聞之失笑:「不做虧心事?陸維英之事你又作何解釋?」
凝眸直直看向百里肇,遠黛冷淡道:「他是自作孽,我生平最是厭惡的,便是自命風流的男人。」陸維英與她而言。至始至終都不過是個路人而已。她無意也不屑與之有任何交集。而事實上,凌遠萱事件中,陸維英其實也並未犯下什麼錯處。
直到陸維英對蕭呈嫻露出那副豬哥相後。才真正令她感覺厭惡。
覺出她的反常,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百里肇道:「小姐所表現出的這一面,實在令人有些心怯!」說著這話的時候,他自然而然的抬起手來,輕輕撫過自己的眉心。
神色如常的一笑,遠黛道:「王爺又何必擔心!我與王爺之間。有的只是一場交易。王爺給我我想要的,而我,也將傾盡全力,助王爺康復如初!」
眸色深沉的看向遠黛,百里肇冷靜問道:「有朝一日。交易完成,你又有何打算?」
忽而聽了這話,卻是不由得遠黛不默默沉吟起來,好半日,她才一笑:「那就要看王爺了?」
「看我?」百里肇徐徐重複著這兩個字,卻是忽而大笑起來:「好一個看我!也罷,只為了你這兩個字,我也不該委屈了你!」
為之莞爾一笑,遠黛終是緩緩起身。朝百里肇淺淺一禮,溫聲道:「我該回去了!」
百里肇倒也並不阻攔,便點了一點頭。遠黛也不多言,便自轉了身,循著來路,慢步而行。她來之時。沿途一片漆黑,甚至不辨路途,然而回去之時,卻又不同。這一路之上,兩側樹上,都已掛上了氣死風燈,照的林中一片明亮。
及至遠黛回到密林之內的那片空地上時,酒宴雖仍在繼續,但眾人卻顯然都無心再繼續下去。她的身影才剛出現在空地上,那邊蕭呈嫻已驟然躍起,急急的奔了過來:「九妹妹!」她叫著,面上滿是關切之意。安撫的朝她一笑,遠黛微微搖頭,示意自己無事。
她們這裡正自以目交流,那邊凌遠清則更是乾脆,直截了當的朝百里聿一拱手:「百里,今兒她們三人在,我看我們便到此為止,改日我與呈燁做東,回請你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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