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笑的搖了搖頭,暫且拋下心思,百里肇長身而起:「好!」已順勢的牽住了遠黛小手。遠黛從來怕冷,一年四季手都是冷的,百里肇才一牽了她手,便不由的皺了皺眉。
反手與他十指交扣。遠黛仰頭看一看天上月色:「不過眨眼工夫,眼看居然又要入冬了!」
聽她這麼一說,百里肇也不覺一笑。細算起來。他與遠黛相識居然還不滿一年,這個事實,讓他不由的搖了搖頭:「等過些日子,我陪你過去觀音山走走!」
答應一聲之後,遠黛卻忽然一嘆:「原來才不過一年呀。我總覺得已經很久了呢!」
不意她也有此感慨,百里肇失笑道:「於我心有戚戚焉!」
口中說著這略帶戲謔的話語,他卻忍不住伸臂,環住了遠黛略顯單薄的肩,同時伸手將遠黛另一隻冰冷的縴手,握在了掌心之中:「這才八月底而已!」言下微帶無奈。
順勢倚在他的懷裡。遠黛也不由的微微失神。雖只是秋日,但平京的夜風卻已帶了幾絲涼意。窩在百里肇溫暖的懷抱之中,感受著絲絲暖意與他平穩有力的心跳。沒什麼來由的,遠黛竟衝口而出的問道:「我若回去南越,王爺會如何?」一直以來,她都盡力迴避、不願說起這些,但今晚。她卻主動的說起了這,怎由得百里肇不心生詫異。
「等我!」良久。他只簡單的吐出了這兩個字。
月色下,兩條人影緊緊相依,遠遠看去,竟渾若一人。
…… ……
次日回府,遠黛便命人分別送了請柬往凌府與宮中。她自是不會做出那種只請凌遠清一人的蠢事來,這一張柬貼,便請了凌遠清與凌遠萱二人同來。
初煒來的,卻比二人初時想的,更要早些,歸寧日的前一日,他便匆匆趕到了平京。到得歸寧那日,巳正時分,沅真與岳堯已相偕而來。堂上,百里肇與遠黛仍舊坐在上首,沅真便含笑的親手捧了茶給二人。遠黛伸手接了茶,目光落在沅真面上,已不由的泛起一絲欣然。
新婚三日,沅真比之從前,少了一份沉靜卻更多了一份屬於女子的嫵媚柔美。取過早已備好的匣子,親手遞與沅真。匣子裡頭,裝著的,卻是一套極之精緻的點翠首飾頭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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