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下便清醒了,沈清姀指尖不過顫了顫,很快鼻尖便聞到了自己早已熟悉不已的淡淡龍涎香味道,身後之人緊緊環抱住她,似乎稍作用力,就能將她揉碎了碾進自己的骨血里,沈清姀任由自己放鬆下來,輕輕巧巧間笑了。
多年夫妻,蕭祈豈能不知懷中人是在裝睡,他頓時氣笑了,略有些氣急敗壞地一口咬在了沈清姀裸露的肩頭,只是短短一瞬,咬就變成了舔、變成了吻,細碎的話語斷斷續續落到了沈清姀耳中:「沒良心的!我給你寫了這麼多信都不見你拆,你還不打算回宮了?你還打算了些什麼?是打算不要我這個夫君了?還是不要承兒和合懿了?」
蕭祈一路從肩頭吻至面前人的唇上,越發不可收拾,沈清姀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她輕推了推蕭祈,一雙如玉的手印在蕭祈堅毅胸膛之上,不知欲拒還迎還是真的不願。
但蕭祈當然選擇認為是前者!
沈清姀後仰了頭,明明經歷過千百回的事兒,可還是忍不住蜷縮起了腳趾,羞澀了全身,她從中抽空道:「夫君耐著性子偷聽我與忍冬說話,可不是君子所為?」
「君子?」蕭祈冷哼哼一下,重重啃咬上沈清姀身前酥軟道:「我在你面前,早不是君子了…」
男子與女子之間,總歸存在著力量懸殊的問題,總之,沈清姀在這一方面從沒在蕭祈手上討要到任何好處。
夜已過半,在沈清姀快要囫圇睡去之際,蕭祈不容置疑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承兒快要成年,這些年有些事情都是承兒在處理了,中宸當中的一些事,我很放心。我也知道你一直想要到宮外生活,那麼,我答應你,姀兒,一定會的。但前提是,你得先回宮,讓承兒成為名正言順的嫡子,好嗎?」
承兒是為太子多年,但沈清姀一直是貴妃位份,今日蕭祈能這樣說,可見中宸的威脅已經不復存在,什麼是名正言順,沈清姀清楚。她抬頭,因情事而變得洇紅的眼尾如紅糜的月季花,生生讓人產生了衝動,她悠悠道:「好。」
『好』字未盡,便又被人剝奪了說話的權力,夜還很長,蕭祈可從不覺得自己已到了什麼不惑之年。
番外3:沈清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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