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帶著一絲乞求,立馬開口:"泠夜,我信,我信,我錯了,我錯了。"
"知不知道錯了?嗯?"xᏓ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男人唇角噙著笑,低頭咬她白皙的脖頸,熱吻順勢而下。
嗓音低沉:"阿凝,知道錯了也沒用,遲了。"
蘇凝無奈,只能任由他在自已身上胡來。
傅泠夜的暗衛依舊沒有打聽到姽嫿的下落。
蘇凝穿戴整齊後,便想重新去湖裡,看看能不能找到進入藥莊的通道。
傅泠夜跟在她身後,在湖旁停了下來。
他看向蘇凝。
"要不,我去,你在這裡等我。"
蘇凝有些擔心。
"泠夜,我自已下去。"
傅泠夜勾著她下巴,聲音低沉。
"怎麼?你還怕為夫出事?"
"夫君與你一起下去?"
"好。"蘇凝回答得很乾脆。
……
明川的一家畫舫里,滿臉是血的女人戴了一個黑色披風,忍著肋骨斷裂的疼,轉身就進了一間房間裡。
房間打開,正在作畫的中年男人被進來女人那張臉嚇得直接癱坐在地上。
"鬼,鬼呀!"
"是我。"姽嫿聲音冰冷。
畫師緩和過來,不敢睜眼看她。
"姑娘,找誰?"
"你這樣子太可怕了。"
姽嫿走近他,嗓音冰冷。
"我當初這張臉是你畫的,你記不得了?"
"師傅,能不能再給我畫一次,和上次那張臉一模一樣。"
畫師拿著筆,有些為難的看著她。
他道:"姑娘你畫皮已經被撕開了,恐怕不行,若是想畫,至少得完完整整的一張臉。"
"上次去你所在的閣樓,那位姑娘在,所以能跟著一處不落的畫下來。"
"可是,如今事情已過去了好幾天,每天來我這裡畫的人很多,我根本不記得。"
"所以,我記不清楚那位姑娘的樣子。"
姽嫿咬牙切齒的看著畫師,噗通一聲,立馬就跪了下來。
"師傅,我求你了,重新給我畫一張臉吧。"
"哪怕,不要之前那一張臉,重新給我畫一張完美的臉也可以。"
畫師無奈的嘆了口氣。
"姑娘,若是再次給你畫的這張臉被人強行撕下來,恐怕就再難恢復了。"
"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你且想好。"
"我想好了,給我畫另外一張臉,我如今這樣怎麼見人。"
她將幾錠金子放在畫師手上,嗓音淡然。
"你放心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不會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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