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一樣。
她真的滿眼都是他,那滿腔深情,即便隔著一段距離,褚奕也能深切感受到。
若非愛極,怎會投湖,若非愛極,怎會因為避子藥鬱結在心?若非愛極,怎會昨夜情不自禁的叫他抱?
孟棠眼睜睜看著那好感度,往上爬了一格。
「抱歉。」他說,「是朕思慮不周,朕今日之後,不會再來,棠兒好好在家中養身子。」
「不過棠兒只離開朕身邊一日不到,便遭人為難,朕實在放心不下,朕會將齊正言撥到你身邊保護你,他是金吾衛之首,是朕身邊信得過的人。」
孟棠坐在床上,懨懨道:「隨便吧,陛下開心就好。」
她真的不信,褚奕會說到做到不再來找她。
*
褚奕下了朝。
這一周的摺子交給了內閣。
李常福問:「陛下,回御書房嗎?」
褚奕背著手,站在廊下,說:「你出去,朕單獨待一會。」
「是,陛下。」
「齊正言。」褚奕喚了一聲。
齊正言走了過來,跪在地上,「臣在。」
「朕給你放一段時間的假,不要出現於人前。」
齊正言滿臉茫然,陛下待人尤其官員,素來嚴厲,除了休沐日根本沒有休息的時間,如今竟肯主動給他休假?
齊正言不禁開始反思,最近自己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好,導致褚奕不滿,吊了他的牌子讓他卸職在家。
齊正言抱了抱拳,道:「陛下,是臣最近哪裡做的不好嗎?」
他仔細回想了下,先前徹查皇城司和四大營的事,他也辦的漂漂亮亮,陛下還賞賜了他,實在想不出自己哪裡做的不好得罪了陛下。
「你做的很好,朕體恤你辛苦,特給你批了幾日假,怎麼,你不願?」
齊正言就怕自己休完假回來後,他這金吾衛首領的位置被人給頂了。
他忙道:「臣不敢,臣謝主隆恩!」
「下去吧。」
*
孟贇今日無事,去鎮撫司衙門記了名報了到後,便回了孟府。
他是孟家子,那群錦衣衛也不敢管他,便隨他去。
騎馬回家的路上,碰見了也往孟府而去的齊正言。
孟贇叫住他:「唉,齊統領,這是去哪?這不是皇宮的方向吧?」
齊正言是天子心腹,平日裡只聽褚奕調遣,難得見他不在褚奕身邊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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