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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後。
陳牧松被人劫走了。
陳牧松報出的那十二個魯威王舊部的據點,據褚奕的人查探,其中只有兩個是真,其餘十個,儘是陳牧松放出的障眼法。
但能搗毀兩個魯威王殘部的老巢,也算是收穫不淺了。
就在褚奕派兵去攻打那兩個據點的同時,趁著城內守備鬆散,魯威王舊部的人將陳牧松劫走了。
褚奕大發雷霆。
御書房裡,那錦衣衛戰戰兢兢道:「劫走陳牧松的人蒙著面,看不清,不知底細。」
「孟贇呢?」褚奕問。
「孟贇帶兵去攻打據點還未歸。」
褚奕錘了下桌,他道:「少了孟贇,錦衣衛連這點事都辦不好!京中那麼多人手供你們調用,竟還是讓人被劫了!」
錦衣衛伏在地上,不敢說話。
「可有派人去追?」
「追一半,不見了身影……」錦衣衛抖的越發厲害了,他知曉陛下那柄尚方寶劍砍死過不少朝臣,害怕極了。
褚奕靠在椅子上,疲憊的伸手捏了捏鼻樑,說:「今日當值的都有誰,去領五十大板。」
「是、是,陛下。」那錦衣衛猛地鬆了口氣。
「對了……陛下,陳牧松、陳牧松被劫走後,關他的地方,他留下了幾個血字,那血字……太駭人聽聞,微臣以為當不得真。」
「血字?什麼血字?」
「與皇后娘娘有關。」
孟棠熬了湯,給褚奕送來。
她看見門口守著的李常福,問:「陛下政務還未處理完呢?這都什麼點了。」
「可不是,陛下這會惱火著呢,誰進去勸都不成,娘娘您看,您要不要……」進去勸勸?李常福朝她使了個眼色。
孟棠笑著說:「他又發脾氣了?他還這麼年輕,一直發脾氣可不好,生氣會影響人的壽命。」
李常福道:「可不是麼,可……唉,實在是最近諸事不順,也不能怪陛下。」
他瞥了眼四周,見無人,便湊過去,低聲對孟棠道:「是因為清州一事,進展不順利……」
「本宮知道了,多謝李公公,開門吧。」
「好。」
御書房的門打開。
孟棠剛提著食盒走進來,一隻杯子便「啪」的一聲碎在她腳邊。
御書房裡,一個錦衣衛滿臉惶恐的跪在他身前,不停顫抖著,嘴裡叫著:「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褚奕聽了剛才錦衣衛說的話,陰晴不定的抬頭,朝門口去看去,見是孟棠,那雙眸子愈加沉了沉。
孟棠繞過碎瓷片,朝他走來,說道:「陛下怎的又發脾氣了?一個個不懂事的,盡會惹陛下生氣,還不趕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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