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只是一句挑釁,與其他無關。
孟棠搖了搖頭,她咬著唇,語氣分外委屈,她說:「臣妾真的只與他有過一面之緣,那難道不是陳牧松自己的問題嗎?是他在挑釁陛下,與臣妾何干!」
「莫不是他在路上看了臣妾一眼,便也成了臣妾的錯了?陛下當真好生不講理。」
褚奕被這麼一說,心裡也生出些許愧疚來,他道:「棠兒,你先起來。」
「臣妾不起,既陛下覺得這是臣妾的錯,臣妾便不起,說起來,臣妾那日就不該下車去買那包栗子糕,不該和陛下一同去望春樓,不該隨陛下一起出宮。」
「棠兒……」
褚奕內心複雜,聽到這句話的瞬間,褚奕是憤怒且不解的。
為何那陳牧松不寫旁人,偏偏寫她?為什麼偏偏是皇后?
他是否與皇后更早之時就已相識。
諸多疑惑在他內心升起。
褚奕憑感覺,覺得此事不對勁極了。
可現下,看到跪在自己身前的人,她為了他,甚至連自己的命也不要了,他還在懷疑什麼呢?
「棠兒,朕不該問你,也不該懷疑你,你先起來,好不好?」
男人大拇指蹭去她眼角的淚。
孟棠說:「臣妾也不想是皇后,如今成了皇后,便連叛軍都盯著臣妾,臣妾又有什麼辦法?」
「棠兒,你先起來。」
孟棠繼續道:「陛下只憑叛軍的一句話,便心疑臣妾,倘若哪一日,叛軍說臣妾是妖后,是這個國家的禍害,陛下也要相信嗎?」
「是朕的錯,是朕的錯。」褚奕連忙道。
「外界皆傳陛下您是暴君,暴政不仁,您就當真如此了嗎?至少在臣妾眼裡不是的,臣妾一直都覺得陛下是個勤政愛民的好皇帝,旁人說再多,臣妾也是不信的。」
「臣妾尚能一心一意相信陛下,陛下卻在聽到旁人的妄言時,第一時間懷疑臣妾是不是隱瞞了您什麼?您口口聲聲說愛臣妾,陛下,倘若真心愛一個人,是不會一有點風吹草動,就去懷疑的,您能分得清您這到底是愛,還是占有嗎?」
見她語氣漸冷,褚奕慌了。
他道:「朕分得清,朕當然分得清,棠兒,別說了,是朕讀書少,是朕偏聽不明事理,是朕的不是,朕以後再不會如此了。」
他從未如此掏心掏肺愛過一個人,這怎麼就不是愛呢?
「待吾重回內都之日,定擁皇后在懷,呵。」孟棠淡淡勾唇,語氣里滿是嘲諷,她說:「陛下,這句話里您該關注的不是皇后兩個字,而是陳牧松的狼子野心,他要的不是臣妾,他要的是什麼,陛下您還不明白嗎?臣妾不過是他用來挑唆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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