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棠將鷹搶了回來,把籠子抱懷裡,衝著季初瀾點了點頭,道:「多謝季二公子贈鷹,我便卻之不恭了。」
季初瀾低下頭,衝著他抱了抱拳。
孟棠向他和季初雪擺了擺手,道:「走啦,不必相送。」
待到二人離去,直到連背影都消失在季府。
季初雪上前,拍了拍季初瀾的肩膀,說道:「二哥,別看了,還是頭一回見你對女子這般,這麼喜歡啊。」
季初瀾不語。
季初雪嘆了口氣,說:「可惜人家是皇后娘娘。」
她這二哥眼光向來高,動一次凡心不容易,頭一回動凡心便動到了皇后娘娘的頭上,也不知是福是禍。
看過這樣的皇后娘娘,她二哥以後眼裡豈不是更加沒有旁人了?
*
出了季國公府。
褚奕道:「天色晚了,回宮?」
孟棠說:「不想回。」
褚奕面露無奈,他道:「這樣吧,我在京內有個園子,正好裡邊有溫泉,於你身子有益,今晚歇在那,可好?」
孟棠想了想,便點了點頭。
馬車使到褚奕的園子時,已經天黑了,這會宵禁還沒到,路上還有不少人。
孟棠踏下馬車,她將籠子放地上,打開籠子的門,說:「傻鳥,以後可別被抓了。」
這鷹慣會斜眼看人,滿身睥睨之勢,孟棠覺得它還怪可愛的。
但將它贏回來後,又覺得這樣的鷹不該被拘束在一個地方,天空才是它的歸宿。
然而,打開籠子的門後,見那鷹依舊站在籠中,斜眼看著她,也不出來。
孟棠納了悶了,說道:「作甚?還不肯走了?」
褚奕跟著下了馬車,見她這樣,說:「放了作甚?你贏回來就是為了放生?」
孟棠回過頭,睨了他一眼,問:「不行?」
褚奕好笑的開口:「一隻鷹罷了,你怎的連鷹都同情。」
孟棠卻道:「鷹有鷹的歸處,它的歸處不在我這,我為何不能放了?」
話落,孟棠伸手拍了拍籠子,道:「快出來,你看到我身後這位沒有?你若再不走,他這煞星可是會把你活生生給燉了。」
這鷹性子潑烈,見她拍籠子,尖利的鳥喙啄了下她的手。
「小心!」褚奕一驚,連忙去抓她的手。
手背上溢出了一滴血。
孟棠隨手在身上擦了擦,道:「沒事兒。」
鷂鷹滿臉戒備的從籠子裡走出來,褚奕一雙烏沉沉的眼盯著它看。
他伸手去抓,他說:「敢傷你,我今日非燉了它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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