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剛剛看到雞湯的浮油犯噁心,她這才猜測與有身孕有關。
「老爺呢?窗戶怎麼沒了?」
姜玉珠緩和過來,感受到冷風吹到房內,盯著連窗框都丟了的大洞眨眨眼。
紅錦揉揉了臉,無奈地道:「老爺聽說您兩個月沒來小日子,一著急走了窗戶,去請嚴郎中了。」
紅錦話音剛落,兩道黑影從洞口飛進來。
嚴臨被謝昭如拎小雞崽子一般扔進來,重重地摔在地上,哀嚎一聲道:「謝大人,您有病吧?」
「謝夫人明明好好的,您非要說謝夫人有病,嚴某看有大病的是您!」
嚴臨氣得哼哼唧唧,他正在蹲茅廁,謝昭衝進來二話不說把他拎走。
沿途,嚴臨褲子還沒提上去,表演了一把空中飛人,屁股光溜溜吹著冷風。
多虧府上的下人不在外溜達,不然他豈不是被看光了?
謝昭因身在高位,有權有勢,就強迫他,豈有此理!
嚴臨臉色如豬肝,怒道:「什麼謝夫人得病,人不是好好的?」
「我家夫人已經有兩個月沒來月事,還請嚴郎中幫忙看診。」
謝昭的喉嚨好像被什麼掐住一樣,儘管故作平淡,手心卻在微微顫抖。
謝昭對女子的事所知的並不多,得知姜玉珠月事沒來,謝昭腦子只有一個想法:這是病,得治!
等把嚴臨擄來的路上,嚴臨念叨「就算有身孕也不必這麼急」,謝昭才回味過來,原來還有一層意思。
「行吧。」
嚴臨翻個白眼,陰陽怪氣地道,「只希望謝大人從容些,千萬別去茅廁再抓人了,嚴某隻是個普通人,實在受不起。」
話畢,嚴臨示意姜玉珠伸出手,他要診脈。
「謝夫人,嚴某是祖傳的診脈手法,您大可放心。」
對待姜玉珠,嚴臨的態度好一些,畢竟二人接下來還要合開成藥鋪子。
誰料,嚴臨等了片刻,姜玉珠還是沒伸手,神色糾結,欲言又止。
嚴臨詫異地道:「謝夫人,您難道不相信嚴某的醫術?」
除了暈血的小缺點,嚴臨是嚴家這一輩最好的郎中,天分高。
姜玉珠搖頭,解釋道:「嚴郎中,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您是這麼意思?只看面相,嚴某無法推斷。」
嚴臨坐在椅子上,翹起二郎腿,說完冷哼一聲,斜了謝昭一眼。
「這……」
姜玉珠眼神閃了閃,盯著嚴臨的手道,「你從茅廁出來,淨手了吧?」
嚴臨:「……」
這輩子都沒受過這麼大的侮辱!
嚴臨恨不得把地面挖開一個窟窿,鑽進去躲避!
一旁,謝昭正色道:「夫人放心,為夫也有潔癖。」
從茅廁出來,哪怕再著急,嚴臨還是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