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昭垂眸,抬手做了個停止的手勢,和著雨聲嗓音清朗地道:「陸雲溪,你已經四面楚歌,束手就擒吧。」
把陸雲溪騙到信陽,一來是為富貴和晚晚爭取時間,二來也是為將陸雲溪餘黨一網打盡。
其中的功勞,都是他家夫人的。
謝昭握著韁繩的手發白,強忍住才沒有從馬背上掉下,是他來晚一步!
在手下面前,謝昭並沒有將情緒外泄,極力維持鎮定。
「束手就擒,我聽到了什麼笑話?」
陸雲溪嗤笑一聲,嘲笑謝昭天真。
只要姜玉珠在手裡,就還有最後一張底牌。
眼見謝昭做了拉弓射箭的姿勢,陸雲溪眯了眯眼,把姜玉珠抵在身前道:「謝昭,你要找准位置,千萬不要射偏了。」
二人在賭,都在賭姜玉珠的重要。
陸雲溪也不是傻子,幾次三番被耍,看穿謝昭的套路。
原來之前謝昭找人刺殺,是故意為之,意在給姜玉珠送消息!
夫妻合謀,默契十足,就把他一人當傻子玩。
若不是預感不對提前歸來,就被姜玉珠逃了!
「謝昭,你號稱神算,有沒有算到這一步?今日若你靠殺妻成事,必定會被釘在恥辱柱上。」
陸雲溪說著,掏出匕首在姜玉珠的脖頸上又劃下兩刀。
不過這次動作比較輕,只是皮外傷。
「告訴你的人,退出去一里地,否則就不是一刀了。」
陸雲溪的臉一半被火光映照得猩紅,另一半又在光照不到的暗影中,他伸出手掐住姜玉珠的脖頸,手背凸起青筋。
姜玉珠眼前一黑,身子軟綿綿地就要倒下,再次被陸雲溪提起衣襟。
這一幕太過刺眼,謝昭如遭受一記重錘,心口劇痛無比。
再也維持不住鎮定,謝昭忍住嗓子眼的腥甜,深吸一口氣問道:「陸雲溪,你有什麼條件?」
「本官可以代為向皇上求情,念你是皇家骨肉……」
謝昭身子已經被雨水淋透,身子泛著寒意。
為今之計,必須穩住陸雲溪,謝昭只要姜玉珠,到底是他棋差一招。
一旦姜玉珠跟隨陸雲溪進山,己方下手更難。
「求情?皇家骨肉,蕭赦會願意讓與我皇位?」
陸雲溪懶得拆穿蕭赦的虛偽,他露出一抹嗜血的笑道,「本座改變主意了,現在只想看你願為姜玉珠做到哪一步。」
說著,陸雲溪吩咐手下拿出繩索綁在姜玉珠腳踝,作勢要從城門上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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