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將頭盔甩在了霍珏的車前蓋上,隨即拎起韓棟往懸崖邊走。
看著被砸碎的擋風玻璃,霍珏推門下車,韓棟大半個身子都懸空在了外面,只要她一鬆手,他整個人就會摔下去,粉身碎骨。
「他得罪你了?」
江綰綰冷冷一笑,毫不費力的晃了晃手裡的人,搖頭徐徐道:
「沒有啊,只是受人之託,再加上,我看他不太順眼。」
她緩緩抬眼,終於正眼去瞧他,自嘲似的勾起唇角。
「怎麼?你想救他?」
果然啊,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都是一個池子裡的魚。
男人臉色一沉,走到她的車前,彎下腰,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是在救你。」
江綰綰表情微怔,反應過來後有些可笑的看著他。
「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
她活得好好的,何時需要人來救。
「讓開,別耽誤我辦正事。」
弄完她也好回家睡覺,否則等她醒了就麻煩了。
「你有為她想過嗎?」
男人在後面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江綰綰偏過頭,給了他一個眼神,還是沒把人放下,而是從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麻繩,把韓棟的雙手捆住,一端系在跑車輪胎上。
韓棟就被懸掛在萬米高空的懸崖,頭上的血都快被風吹乾了。
江綰綰從口袋裡摸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後點燃,她手撐著車前蓋,跳了上去,她盤著腿,手撐著膝蓋,吐出一口煙。
煙霧朦朧之間,借著車前大燈的照射,她也只覺得不夠真實。
想起一直跟在她身後的保鏢,她彈了彈菸灰後緩緩道:
「我做我的事,又不會傷到她,至於像看犯人一樣嗎?」
「我只信她,不信你。」
他準確的說出了她和你,如果有外人在場的話,或許根本聽不懂兩人在說些什麼。
她低頭笑了下,眉骨一抬。
「我就是她,她就是我。」
寂靜的黑夜中除了風吹過樹葉時沙沙作響的聲音再無其他。
淡淡的聲音夾雜在風裡,男人眼神一直就沒離開過她,只是裡面帶著她看不懂的複雜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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