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之南臉故意撇到看不到老變態的方向,把怒火和不高興表現得淋漓盡致。
「南南,我給你做了你喜歡的草莓派,肯定會很喜歡的。」景霖白用手托住南南的腰,知道這裡不舒服,還特地用大掌揉揉,「不舒服嗎?」
「哼!」
懶得理老變態,付之南一臉不高興的推開老變態,「身殘志堅」的一步步挪向衛生間。其實也不是那麼難受,但就是故意要做給老變態看的。
希望老變態今天晚上能夠放過自己。
「難受嗎。」雖然是問,但語氣是肯定的。景霖白也覺得最近是不是太過分,連續十幾天都要,南南身體好也撐不住。
「你說呢?你要是十幾天,天天被人按到床上地上窗戶上書桌上浴室上日,我看你難不難受!」付之南現在只想一巴掌糊上老變態的臉。
可是一抬頭,就看到老變態充滿暗色的眼神,好像是不是說的太多。
「是我不知節制。」景霖白很乖的認錯。
付之南:「呵。」你現在笑嘻嘻說不知節制,到床上又跟餓狼似的,媽的。
「沒事。」景霖白也甚至說重要做更重要的事情,於是一步上前把南南打橫抱起來,「這堅實怪我,我幫你。」
「呵!」付之南氣得都不把手環住老變態的脖子,直接把不高興寫到臉上。
景霖白把即將揚起的嘴角壓下去,要是讓南南看到現在他在笑,只怕要更不高興。把人抱進衛生間,放到洗漱台上,「我給你洗漱,我們吃完飯去公司,今天有點事情。」
付之南剛想拒絕,牙刷就塞進嘴裡。微微張開嘴讓老變態給自己刷牙,
「今天那邊代理律師想要和我們談一談,所以我們得早點去。我要跟徐律商量一下對策,那邊的人想要用錢解決了。」
其實景霖白擔心的不僅是這個,還有家屬那邊有了想要息事寧人的意圖。
「用錢解決?」付之南皺起小臉,把嘴裡的泡沫吐掉。
如果是按照這樣的說法,那很可能就是那邊家屬有的被人用錢收買,開始遊說其他要放棄訴訟。
現在看來,是煤礦那邊的人看到是老變態想要用錢協商好,這樣也可以繼續那個煤礦。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要看那邊家屬的人怎麼做。
這話一說,景霖白就看到南南驟變的臉色和輕蹙的眉頭,很好現在就沒時間生氣。就是拿準南南關心這件事,所以才會在這裡說出來。
「你想怎麼樣?」從得知這件事之後,付之南就開始擔心。吃飯的時候扭捏沒問,
但是到車上寂靜得只剩下喇叭聲,連音樂都沒有開,搞得付之南實在是忍不住,出聲問一句。
還是很關心。
「其實怎麼說呢,一切我以那些家屬的意見為準。」這個消息昨天晚上景霖白就知道,剛好紅綠燈停下拉起手剎,轉頭看向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