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選擇怎麼做,都能給田美雪一個深刻的教訓,看她還敢不敢來招惹自已。
李清韻走後。
陳立用手捂化雪水洗了洗眼睛,雖然還是刺眼睛,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他一瘸一拐的站起來,找了根樹枝當拐杖拄著,慢慢挪回家。
李清韻雖然打的他特別疼,但是很有分寸,都是皮外傷,沒有骨折之類的,倒也不是特別痛苦。
陳立心裡暗暗合計,這女人說的煞有介事,看著像真的。
田美雪如果真有幾百塊的存款,那還真值得他鋌而走險干一票。
鄉里人皮實,陳立在家養了幾天,又活蹦亂跳的了,傷好的差不多,是時候準備下手了。
田美雪還不知道陳立已經遭遇上李清韻,還被她收拾了一頓。
她心裡焦急的等著陳立這邊的消息。
陳立這次終於學聰明了,他沒有貿然行動,而是忍著冬夜的寒風,等到半夜時分,人睡得最熟的時候,他才爬上田美雪家的矮院牆。
防小人不防君子,這院牆對他來說也就是個擺設。
田美雪這個女人也不好惹,所以他的目標從始至終只有錢,幾百塊啊,也不知道那女人給的消息是不是真的,幾百塊夠他起個房子,娶房媳婦好好過日子了。
之前在縣城裡,跟幾個偷雞摸狗的街溜子學了一手扒門的手藝,所以他很從容的打開了木門。
進了母子倆睡覺的屋,借著窗外的月光,他輕手輕腳的靠近炕頭,先是在炕頭翻了一番,什麼也沒找到。
又在屋裡的幾個柜子里找了一番,還是一無所獲。
這時,他想到了女人身上。
於是他直接爬上炕,直接伸手在田美雪身上摸索著。
彼時的田美雪其實早就醒了,在陳立爬上爬下到處摸索的時候,作為母親,一點警覺性還是有的。
但是陳立戴著帽子蒙著臉,她完全沒認出來,她以為就是普通的小偷,為了自已母子倆的安危,她不敢動。
因為如果她一動,說不定小偷惱羞成怒,自家損失更大,而且她現在是個寡婦,萬一事情鬧開,自已就完全沒有名聲可言了,心裡權衡了一番,只能裝作不知道。
她期盼著這個小偷順手拿走點東西趕緊離開。
反正她真正的家當一直被她貼身存放。
陳立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了一會,錢沒找到,人有些心猿意馬了。
正當他想,要不把人也收了時,他摸到田美雪頭上一腦門汗。
陳立頓時警覺,這屋裡也不熱,她怎麼可能一腦門子汗?只有一種可能,她早就醒了,被嚇得出了一身汗,不敢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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