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頭暗暗欣喜,嘴上卻故意專揀為難的話說:「你知道的吧,我們做這行的啊,風險很大,一不小心就被抓。再說了,很多船都有活了,想臨時叫來一艘船,也沒那麼容易……」
「少廢話,不夠我再加。」王宇不差錢,只差時間。他以向來如此的豪橫姿態,把一疊鈔票甩在蛇頭面前。
殊不料,這讓他在貪心不足的蛇頭眼中,無限接近一隻油潤的肥羊。
冤大頭,可宰。
當齊昭海他們踏上港口的磚石時,正趕上偷渡的蛇頭跟王宇坐地漲價。蛇頭的價越叫越高,王宇的錢越給越多,兩個人因為價格談不攏一直糾纏,誰也脫不開身。
齊昭海大呼走運:「正好,兩個一起逮。」
鷸蚌相爭,警方得利。
感謝蛇頭的貪財,幫他們拖延了王宇的時間,真不錯。
蛇頭看到一幫警/察衝過來,嚇得五官都扭曲了,慌不擇路地一扭身,「噗通」跳海,轉瞬間無影無蹤。
王宇起初雖說也吃了一驚,他眼中卻不見半點畏怯。面對警方不斷收束的包圍圈,他只淡定地找個石墩子坐下,拉開了行李箱拉鏈。金屬拉鏈間,露出一角蘋果綠色的裙邊。
是雲苹的裙子!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還認得這是什麼嗎?」王宇嘴角扯出一弧不善的笑,嘖嘖品味著簡堯臉上的憂慮神情:「記得這是誰的東西就好,別輕舉妄動。否則,可別怪我不手下留情。
簡堯心頭剛重重一震,便見王宇笑著,充滿惡意地繼續把拉鏈往下拉,露出箱子裡的雲苹。
行李箱裡空間有限,雲苹蜷縮著四肢被綁/縛在內。繩子深深勒進肉里,在她細膩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道悽慘的紅痕。然而,儘管雲苹的眉心因不適而輕微顰起,她的雙眼卻始終緊緊閉著。簡堯一連叫了她幾聲,她都毫無反應——
她已昏迷不醒。
感受不到來自外界的刺激。
「你都對她做了些什麼?」簡堯憤怒地質問。
「沒什麼,就是讓她喝了杯水。」王宇嬉皮笑臉地聳了聳肩,故意當著簡堯的面,一寸寸狎昵地撫摸過雲苹的臉龐,半眯著眼睛喟嘆:「她是你女朋友吧?這皮膚,摸起來手感真好啊。」
頓時,簡堯目眥欲裂。
全靠石延在後面拉著他,他才沒有衝上去。石延一勸再勸:「簡副隊,冷靜,冷靜。」
「遇到這種事情,誰能冷靜?!」簡堯火氣直往上躥,他再也顧不得風度,怒道:「拿開你的髒手,我不許你羞辱她。」
「羞辱?這叫羞辱?你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她根本沒反抗啊。」王宇哈哈大笑,氣焰張狂:「之前我在餐吧的時候,我第一次知道,原來只要往人杯子裡多下點東西,就能把她們迷暈。我特意讓那服務員給我留了一些,還真是不錯,你們看,你女朋友睡得那麼沉,那麼乖。我想對她做什麼,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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