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現場觀察到了這個程度,其實兇手的具體形象,在宋冥心中已經比較明確了。
宋冥:「我大概有一個側寫了。」
話音未落,辦案人員齊刷刷地向她投來視線。期待的目光,熾熱得險些把她燒著。
「但這個側寫,只是初步的。」宋冥輕輕抿了下唇,似乎在斟酌應不應該將其開口說出。畢竟,對受害者的研究是心理側寫里挺重要的一個部分,然而他們現在,連受害者的身份還不清楚。
倘若這其中,發生了什麼意外的反轉,她恐怕難以保障側寫的準確性。
可齊昭海鼓勵道:「說說看。」
宋冥啟唇:「這起案件,屬於情殺的可能性較高,兇手跟死者之間,可能產生過情感糾葛。如果死者在情感方面,確有品行不端的狀況,兇手很可能是被死者傷害過的女性,和死者可能是前女友、前妻的關系。」
也就是說,兇手在獵殺前男友。
齊昭海微微點頭,趕緊讓人把這些信息記錄下來:「還有更多的側寫嗎?」
「兇手為女性,年齡大於等於二十五歲,但是絕對不會大於三十歲。」宋冥繼續往下說:「她的外貌很有女性魅力,擅長打扮自己,注重保養,平時生活中較常飲用葡萄酒。兇手可能有著較為豐富的情史,對愛情有很強的執念。這份執念,可能來源於她年幼時被父母忽視,所導致的缺愛的經歷。」
其實說到這裡,兇手的外貌、生活習慣、成長環境等因素,已經基本齊全了。
但宋冥想了一下,又補充道:
「這個兇手在過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要喝酒的準備,因此她沒法開車。但之前已經說過,這裡打車不易,她一定有其他的代步工具,而且居住在附近的居民點,無需開車便可抵達這裡。而這也說明了,為什麼她能夠說服死者陪她喝酒。」
「為什麼?」石延刨根問底。
宋冥的話音輕盈得出奇:「如果今晚有了落腳點,無需醉駕回家,喝點小酒怡情又算得了什麼呢?」
死者以為的落腳點,便是兇手的家。
這不僅是因為他們兩人的關系,也代表死者對兇手沒有防備之心。
「兇手來時沒有開車,也指向了另外一個問題。」宋冥說完側寫內容後,並未就此停住:
「從這裡缺失的物品可以知道,兇手至少要帶走兩樣東西——一個是她用過的杯子,另外一個是那把椅子。椅子雖是摺疊椅,但仍有一定重量,需要一定儲物空間。然而沒有轎車的大容量後備箱,她也沒有足夠的空間,能夠讓她裝下一把摺疊椅。這把椅子她很難帶走,很可能會選擇就近掩埋。」
按照「遠拋近埋」的原理,這裡荒無人煙,處處是掩埋證物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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