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時間,不會長到發生太多變故,卻足夠幕後主使回來,把剩下的這些事情也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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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奎不是雲程市市區的人。
他簡歷上填寫的住址,遠在很偏遠的小村莊裡。齊昭海駕車開了大半天,他們才最終到達。
按響民房的門鈴後,門裡走出一個農村婦女,長相和他們要找的錢奎有幾分相似。
看樣子,是錢奎的母親。
「您好,我們是……」齊昭海將手習慣性地伸進口袋裡,想掏出警官證,卻摸了個空。空無一物的口袋提醒著他,他已經被剝奪了警.察的身份。
好在宋冥反應得快,接住了這斷開的半句話:「您好,我們是錢奎曾經的同事,這次是專程過來找他的。」
表明來意後,錢奎的母親在冷風裡,愣了足足好幾秒。
意外到差點沒反應過來。
「是找錢奎沒錯吧?你們是特意來找我兒子的,對吧?」這個母親跟他們又確認了兩遍,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便熱情地將宋冥和齊昭海往屋裡迎:「外邊天冷,你們趕緊先進來坐坐,避避風。」
她態度熱絡,宋冥卻頗感怪異。
這個母親在聽聞兒子的姓名的時候,上眼皮略微下垂,雙側嘴角也在同時下拉。她微反應里表現出的情緒,分明是悲傷。
怎麼會有母親說起兒子時,會這麼難過?
很快宋冥就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了。因為,在客廳里靠牆的位置,擺著一張桌子。桌上果品糕點的簇擁後,供奉著一張被裝裱起來的黑白相片。
那是張遺像。
遺像上的那人,赫然是錢奎的模樣。
兩顆深黑無光的眼珠,嵌在中年男人深邃的眼窩裡,出離沉默地,注視著前方兩位陌生的來客。定格在黑白相片上的眼神,平靜得讓人的後脊背發毛,好似陰風襲過,陣陣惡寒。
齊昭海拿起錢奎的簡歷,定睛一看。
只見這張遺像,跟錢奎放在他簡歷上的那張證件照,竟然一般無二。
「錢奎已經死了?!」齊昭海心下一顫,不由得問出了聲。在來村子的一路上,他想過千般百般的可能,卻不成想,最後會以這個方式見到錢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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