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枝勉強喘了口氣,摟著他翻身到一邊去,居高臨下瞧著他,「你再胡說,就別再來見我了。」
好好好,這還有什麼可爭論的,他目光所及皆是美好,忍不住巡點,至少今夜這裡都是他的領地。
二人又糾纏到一起,兩尾孤單的游魚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只好拼命擁抱著親吻,誰也分離不開誰,便也不再嘴硬。
雲枝睡了一小會兒,她身子被身旁這人伸手摟去到了懷中,正是全然桎梏的姿態。
她換了姿勢,面對他躺著。
獨孤及信大概真是累了,竟睡的人事不知,雲枝伸手去觸摸他已經長出來的鬍鬚。方才在她身上亂親,扎得她嗚嗚咽咽,這人近來確實忙亂,不然不會這般邋遢。
一切都稀里糊塗,她好些話還沒來得及
問他,這會兒沒了機會,她也越發睡不著了。
待她將指尖輕撫到他上唇被自己咬下的牙印上時,他卻悠悠轉醒。
「不睡?再來麼?」
她捶他一下,「節制些,要累死你自己不成?」
他胸腔震動笑了起來,將她小手抓來親了又親,「還肯心疼我,又為何要送和離書來。」
「跟你說不曾有過,」她爬起來落到他胸膛上,「是梁王給你的?」
他十足不滿,「哼——」
雲枝思索片刻,在他胸膛畫著圈圈,「我只給阿爺寫了信,恐怕是他尋了人仿了我的字跡,怪不得會允許我同阿爺通信。」
「那你呢,為何說要另娶旁人?」
「梁王送了那信來,我若是不做些什麼,怎麼能騙得他回你身邊送消息,這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算他有些小聰明。
「這法子是妃令想的,就是要驚世駭俗些,說我又看上了你的妹妹,不怕梁王不上當。」
「怪不得你未見到我的回信,也尋到了這地方來。不過此事對妃令的名聲多有妨礙,這可不好。」
她躺在他胸膛之上,靜靜聽他沉穩的心跳,「我在那心裡埋了消息,生怕你看不透我的位置,擔心了許久。」
她只感覺自己頭頂的發被他揉了又揉,好似怎麼也不夠似的。
這會兒說清了來龍去脈,總算是事得圓滿,雲枝漸漸有了困意,頭一歪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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