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後來種種事項表明,他們並不是。
再後來,她放棄了求證,不想再追究這些有的沒的。
偏偏昨晚宋硯清一句話又打破了她偽裝已久的平靜。
三個名字同時出現,三個不同的人……
正當想到關鍵處,房門忽然被打開了。
飄遠的思緒被拉回,辛如練以為是丫鬟來通知宋硯清醒了。
結果目光掃過去時,看見了兩個熟人。
風雪依稀,裹著冷意。
一個粗布麻衣,攜來淡淡藥香。
一個頭戴幕籬,隱去面容身形。
辛如練微微怔然。
沒想過會在宋府遇見她們,更沒想到再相見時,會是在這種毫無準備的情況下。
房門一關,風雪皆被擋在屋外。
辛如練以為再見時會有很多話說,然而真見了面,她卻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
今時今日,是該稱這位美婦人為茶漪娘子,還是娘?
不待她先開口,茶漪娘子掀開幕籬,面上早已淚流不止:「如練,是娘,娘回來了。」
美婦人哭得傷心欲絕,淚水橫流,近四十的年歲不見老態,面容姣好猶見當年貌美之色。
佘九倉悠悠一嘆:「孩子,她就是你娘。」
客棧一別,其實他們壓根沒有回去。
數年未見,茶漪娘子想念辛如練想念得緊,非要跟在後面把人送到京城才行。
只是到了京城後又發生了辛護掘墳開棺的事。
棺槨空無一物,辛如練又是聰明人,一定想到了其中關竅。
茶漪娘子不想給辛如練惹麻煩,當即要走。
是宋硯清及時找來,好說歹說讓她們留下,不要再讓辛如練繼續痛苦下去。
茶漪娘子和他想了一夜,也覺得這樣做太自私,實在是對不起辛如練。
於是今早便驅車來了宋府,打算把真相都告訴她。
辛如練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她以為佘九倉和茶漪娘子前來是為別的事,倒是不承想一進來就開門見山。
美婦人聲音淒淒,卻也字正腔圓,完全不像是失語之人。
所以之前是騙她的嗎?
見辛如練沒說話,茶漪娘子幾乎站不住:「如練……」
她有想過把窗戶紙捅破會是怎樣的局面。
但是真正面對時,她還是受不住辛如練此刻的沉默,心還是會痛。
她這個當娘的從來都沒有盡到為娘的責任,她又有什麼資格央求再多?
「娘!」見茶漪娘子幾欲摔倒,辛如練急忙上前把人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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