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解,“為何父親和母親都可以。”
“他們是夫妻。”
“那我與封哥哥做夫妻不就成了?”
無論她怎麼說,最後還是被他送回了自己的屋。
就算後來定了親,她纏著他要親,他也只是發乎情,止乎禮,從不讓她近身,他比她長五歲,想必那時,已經懂了男女之事。
沈明酥從未覺得之前的自己有多愚蠢,因她做過的事,絕不後悔,這一刻卻有了幾分不忍直視的尷尬。
受不了這番被他瞧著,她翻過身去,“年少不懂事,大人別放在心上。”
人翻了過去,手指卻還被封重彥以五指扣著,她掙扎了一下,沒脫開,再欲用力,手沒脫出來,倒是把封重彥拉了過來。
他身上比她更單薄,一件裡衣本就松松垮垮,如今她一睜眼,便能隱隱瞧見一片離她不到一指,透著滾燙溫度的肌膚。
心跳愈發凌亂。
忽又聽他道:“阿錦的意思是,如今懂了?”
她懂什麼?
意識到自己又被他套了進去,新一輪紅暈剛爬上耳根,封重彥的吻落了下來。
先是額頭,一路往下,眉心,鼻尖,封重彥的吻很輕,唇瓣離開鼻尖後頓了頓,知道他下一步會走到哪兒,沈明酥微微一顫,還未做好準備,便被他用力含住了雙唇。
比起在馬車內,他的動作明顯放肆了許多,唇瓣如狂風驟雨,撬開了她的貝齒,仿佛要把這些年的隱忍全都索要回來。
平靜的夜,被風攪亂。
沈明酥舌根發麻,想出聲,盡成了嗚咽。
良久後,他抬起頭來,帶著重重的喘息,扣住她的手撐在了她兩側,深邃的眸子內情愫翻湧,望向她霧蒙蒙的眼睛,問道:“殿下,微臣可以嗎。”
不是阿錦。
是殿下。
那些人說得沒錯,他就是為身下之人折了腰,她是大鄴的長公主,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她有了自保的能力,往後沒什麼好顧忌的了。
可他不一樣,他不想再抱著一塊冰涼的靈位入睡,他想要她,想做她名副其實的夫君,想擁她入懷,親她,愛她,擁有她......
沈明酥看著他眼底那抹執著的欲求,似乎也明白了,偏開頭,閉上了眼睛,沒再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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