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她被人欺負,過來給她撐腰的。」
「我也是!」唐望連忙接話,「誰也不能在我面前動南笙一根毫毛!」
謝集面上不顯,心里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無法確定,盛珏和唐望說的是否屬實。
萬一,他們也是衝著單清曉來的呢?
他正要擺譜說話,讓這些年輕人都退下。
吐著舌頭,耷拉著手,扭曲著身體陰暗爬行的於森爬到了謝集的腳邊。
謝集擋了他的路了。
「啊!」
謝集一輩子沒有這麼失態過,整個人被驚地往後跳了一大步不說,嘴裡還發出了驚恐的尖叫。
謝集臉頰抽動,原本端著的長輩架子再也維持不住了。
他努力繃住麵皮,威脅南笙:「你敢動謝喻,掂量一下家人的性命。」
南笙:……更想動手了呢。
不過,謝集的樣子在她看來實在滑稽,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麼一笑,她心中的怒氣就散了。
謝集臉都憋紫了。
冷靜下來的他很快分析出,院子裡這些人的慘狀應該都是南笙的手筆。
他心里對南笙知道單清曉下落的事情更加篤定。
同時,他也對南笙產生了深深的忌憚。
這次青山鎮之行的目的怕是要落空了。
想到這裡,他看了眼謝喻,甩了甩衣袖,走了。
他總不能自降身份和一幫年輕人爭論。
希望謝喻爭氣點,即使落了下風,也不要丟謝家人的臉。
最後,留下的所有人聚在一起商量怎麼收尾解決問題。
南笙表示,其實不解決也沒事,她待會就去市里扒著火車離開就行。
經此一遭,她算是徹底想明白了,天大地大,她有巨力,有空間,只要她願意,去哪裡,她都能活成「爺」。
至於南家和賀家人,還是那句話,她哪天心情好了,或者心情不好了,過來給他們一頓教訓隨時都可以。
賀鴻志那裡動手困難了些,但機會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搞他,早晚的事情。
這麼一想,南笙心情更加放鬆了。
盛珏溫和著聲音說道:「你肯定累了,不然找個地方休息一下,我們商量幾句,很快就能定下章程。」
給她撐腰來的人紛紛點頭。
目光中的請求幾乎要實質化了。
剛剛被南笙救下的女老師,一直害怕地躲在屋裡,這個時候,戰戰兢兢搬著把椅子出來,恭恭敬敬放到了南笙身後。
南笙:……好吧,少數服從多數,她休息一會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