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喻接收到了謝集臨走時的眼色,那種被猛獸盯上的感覺也沒有了。
他率先開口:「南笙傷了這麼多人,會對社會造成極大的影響。」
「這更坐實了她的身份有問題,人,我要帶走。」
「會造成什麼影響?」坐在旁邊的南笙忍不住插話,「青山鎮普天同慶,擺流水席嗎?」
孫同和李棉沒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可不是嘛,青山鎮的人苦於森這些人久矣。
如果知道南笙「為民除害」,可不得拍手叫好,暗戳戳慶賀一番麼。
「你!」謝喻迴避開南笙的眼光,「你這是犯法!」
「我是自衛!」
「而且……」南笙不懷好意地看著謝喻,「你敢帶我走?」
「你不用跟任何人走。」唐望對南笙說道。
然後,他對謝喻說:「她的身份我會親自驗證。」
「我拿我的人格和我的前途擔保,她的身份沒有任何問題。」
謝喻半側著身體,擋住南笙看過來的視線:「她傷了這麼多人,是個極其危險的人物,你的擔保根本沒有意義。」
「那加上我呢?」盛珏說道。
「還有我。」透明人傅延。
「還有我們。」孫同和李棉異口同聲說道。
南笙的為人,他們都是看在眼裡的。
那個女同志衣衫不整的樣子他們也看到了。
想到他們跟南笙認識的原因,不難猜測,肯定是縣委會的人做出了讓南笙難以忍受的,欺凌婦女的事情,她才見義勇為,忍無可忍反抗的。
南笙在機械廠工作了這麼久,可從來沒有仗著力氣大欺負過誰。
女同志奮力反抗自保,是值得提倡的,手段略激烈了些,是可以體諒的。
南笙:……倒也不用把她的品質定義得這麼美好。
她在跟著於森過來縣委會的時候,就打定主意要教訓他們了。
救下那女同志,只是順手的事情。
謝喻見盛珏和唐望都不給他面子,整個人的氣場就有些陰鬱了起來。
但是,唐望他可以不放在眼裡,盛珏卻是不能不忌憚的。
盛家這一輩只有盛珏這一個孩子,跟他對上了,就是跟整個盛家對上了。
而唐望身邊的傅延是雲平江的心腹,他們對南笙的態度也讓他暫時摸不准脈。
一下子和兩個大家族為敵,實為不智。
而且,他跟他爺爺兩個人來的青山鎮,勢單力薄,在南笙清醒的狀態下,根本帶不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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