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外面可都是小爺,憑什麼讓著雲笙啊?
於是,老爺子們就會繪聲繪色的把當時發生的說一遍。
這麼一說,好麼,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不知道哪個缺德的還給雲笙取了個綽號,叫女羅剎。
這也能看出來,老爺子們對雲笙那一腳的描述比她救人的描述要詳細得很多。
反正雲笙現在在同輩里是不能招惹的存在,已經成了大家的共識。
畢竟,誰也不想上去領教一下她的腳力。
好好活著不好嗎?
還有,萬一哪天要求到雲笙頭上請她救人呢?
結果,雲笙一看,呦,這人得罪過她,她不救呢。
到時候,他們得被家人打死好麼!
雲笙就這麼不知不覺中在同輩中有了超然的地位,成為了別人家的孩子。
雲笙有這個綽號她自己當然是不知道的,還是雲嵩有一次打電話回家的時候說漏了嘴,她才知道的。
她是不怎麼介意別人怎麼喊她的,不要喊到她面前來就好。
她現在每天還是學習醫毒二理,然後觀察一下放在空間裡的搪瓷杯里的水有沒有什麼變化。
要麼就是學習學累了,配些新藥出來練手。
反正她總能讓自己把小日子過得舒坦的。
這天,雲家人都出去了,雲笙也準備開車去京郊山脈「進貨」。
由於她的好學不倦,她空間裡的藥草又消耗得差不多了。
她現在正在考慮要不要買些玻璃瓶來裝藥粉,她空間裡牛皮紙包已經很多很多了。
雲笙雖然在上面標記了藥粉的名稱,但紙包疊在一起,找起來很麻煩。
另外,她也怕藥粉疊在一起會混合了藥性。
不過,她要的玻璃瓶數量有點多,不太好搞啊。
她上下拋著車鑰匙,心裡盤算著玻璃瓶的事情,嘴上還哼著歌,正準備出門的時候,電話鈴響了。
她接起電話,只「餵」了一聲,電話那頭就傳來了盛珏略有些焦急的聲音:「雲笙,能請你幫個忙嗎?」
「怎麼了?」雲笙問道。
「是紀衡明,他受了很嚴重的傷,還中了毒。」
雲笙記得紀衡明,當初跟盛珏一起出現在青山鎮的熱心軍人。
「他在哪裡?我現在就過去。」雲笙立刻說道。
「他跟我的兩個戰友正在來京城的火車上。」盛珏說道,「火車到京城要十多天,我怕他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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