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幾條供貨渠道都被軍人給搗毀了,這會兒,那名軍人還潛進了大本營,還真是不怕死。
「等人到了之後,先帶到我這里來。」項隱說道,「等我確定了人沒有問題後,再送去飛哨那邊。」
「是!」
「出去吧。」
「讓大家最近都表現得正常一些,那個潛進來的軍人暫時不要動。」
「是,不過。」手下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那個軍人砸了我們很多人的飯碗,有人不想他活著走出大本營。」
「把我的命令傳下去,不准動那個軍人。」項隱重複道。
「是,項爺!」
手下走後,項隱給自己倒了杯紅酒,潛酌了幾口。
那些軍人,他要留著試探飛哨的,可不能現在就被抓住。
項隱一口悶了紅酒,如果飛哨真的有問題,就等飛哨稀罕的那個青年軍人到了後,全部一起處理吧。
項隱看著外面擦黑的天色,他一向避諱華國的軍人,從沒有想過要跟他們對上。
主要是,他很明白,一旦跟軍人們對線上了,最後失敗的人肯定是他。
飛哨一直以為自己是受了他的影響才會對華國軍人退避三舍,其實不是的。
他特麼的本身就不想跟華國軍人對上。
沒有其他理由,只是因為干不過!
他真的很不能理解華國軍人的執著和操守,放放水就讓他在邊疆安穩過著怎麼了?
非要拼個你死我活,有意思嗎?
呃,這很難評,打擊罪犯啊,誰會放水的?
只有除惡務盡的好嗎!
秉持著除惡務盡想法的封辭在黑燈瞎火的晚上,再次潛入了大本營。
之前,他隱隱覺得他跟顧文臻能順利遊走在大本營里實在有些違和。
這回,他決定再次潛進來,也有試探自己之前想法的意思。
如果他們兩次都能什麼人都不驚動,順利進出的話,那說明大本營里可能要有大變動了。
這個大變動很可能跟已經深入潛伏在大本營內的同志有關。
他很可能已經暴露,或者,正在暴露的途中。
如果可以,他很希望,無論他跟顧文臻能不能全身而退,這位同志都不要現身。
封辭看著燈火通明的大本營中心,想了想,最終還是順著陰影潛了進去。
如果可以,在那位同志暴露之前找出供貨人制服,也許,可以順利清繳大本營。
雲笙知道唐望消息的時間畢竟有些晚,山道上的痕跡早就被覆蓋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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