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會兒,一直聽曲立松抱怨雲笙的軍人才會聽不下去,站出來為雲笙說話。
「曲立松,我知道你跟顧團感情好,咱們也不差,但事實就是顧團不小心被抓,還受了重傷,但任務圓滿完成了。」
「任務完成才是最重要的,你懂嗎?」
「沒錯,曲立松,軍隊最是公正,咱們之前的功勞沒有人會沒抹殺,但大本營這裡的事情,咱們確實沒有付出什麼?」
「怎麼沒有?這地方的地址難道不是咱們確定的?」
「所以,我說了,我們該有的功績沒有人會抹去。」剛剛懟曲立松的軍人又說道。
沒有人發現,熊山在曲立鬆開始抱怨的時候就過來了。
他當然不是來聽牆角的,他是來給顧文臻拿傷員餐的。
沒想到,會聽到有人抱怨雲笙。
封辭:……得,就沒他這人唄。
熊山的拳頭瞬間就硬了!
但他現在身份不一樣了,不能隨便出手打人。
他生生給忍住了,聽完了整個過程。
好了,傷員餐他也不拿了,而是一臉義憤填膺地找唐沛告狀去了。
「唐沛同志!」熊山現在喊誰都喜歡加上「同志」二字,如果別人喊他的時候也加上「同志」二字,他能咧著嘴樂上一整天。
唐沛多了解熊山的性格啊,聞言立刻回了句:「熊山同志,你找我有事嗎?」
熊山臉上的義憤填膺差點沒有繃住!
不能笑!
他立刻肅容說道:「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然後,他吧啦吧啦的,就把剛剛聽到的對話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唐沛眯了眯眼睛。
他現在是雲笙的腦殘粉啊,哪裡能聽得了別人這麼說雲笙?
他對熊山說道:「行了,你也不用去照顧那位傷員同志了,讓他們自己人照顧更好一些,你就跟著我,跟我一起找渠道吧。」
「還有,菜肉糧食的事情,你也別管了,那些人太閒了,讓他們自己去找門路吧。」
「對了,那個幫著雲笙同志說話的,把他喊過來幫忙整理帳本。」唐沛說道。
然後,他就教熊山跟曲立松他們說這個事情的話術。
「得嘞!我這就去!」
熊山高高興興去喊人傳話了。
唐沛沒把這事告訴雲笙讓她不高興,不過,之後,他就開始有意無意跟人提起雲笙在大本營大殺四方的事情,和親手解救顧文臻的事情。
過來跟雲笙他們交接的軍人很多都不是第一次幹這個了,跟雲笙,封辭他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