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椅子上坐下,示意了一下身邊的位置,對雲笙說道:「坐吧。」
「不了,坐久了,有些累,站站。」雲笙微笑回答。
剛剛雲笙的言行舉止就已經很讓文疏雨意外了,雲笙現在的表現讓她更加清楚,雲笙早就不是十多年前被南向陽隨意丟棄的小可憐了。
「南笙啊。」
「文阿姨,我叫雲笙。」雲笙態度很好,很認真地說道,「您是來照顧顧文臻的吧?」
「您能知道我在京城,又能順利找到我,應該知道我改了姓的事情吧?」
文疏於到現在還一口一個「南笙」,要麼是想用從前的恩情拿捏她,要麼是打從心裡還把她當做那個小可憐看不上她。
那雲笙就直接提醒好了。
雲笙現在耳聰目明,當然從文疏雨的臉上看到了那一絲微不可查的意外和不屑。
當初的雲笙一直感念文疏雨的救命之恩,沒有多想。
在大本營里把這份救命之恩還了後,她曾經十分感慨地回憶起從前。
然後,就品味出文疏雨當年為什麼會定下她跟顧文臻婚約的意思來了。
那個時候的南家和顧家在家世上有著天壤之別。
她又是一副營養不良,畏畏縮縮的模樣。
文疏雨真的會為了所謂的命數定下她跟顧文臻的婚事嗎?
她聽到單清曉說了,即使不定下婚事,也不是不能助顧文臻躲過災劫的。
當初,唐望能一看到她的臉,就脫口喊出「姑姑」二字。
一直在京城活躍的文疏雨會不認識雲挽月嗎?
從大本營回來後,她問過雲挽月認不認識文疏雨。
雲挽月那個時候的臉色很有些一言難盡。
最後,她還是說道:「當然認識,就是她介紹我跟蔣行瀚認識的。」
雲笙聽到這話後,她的表情比雲挽月還要一言難盡好麼。
這是什麼樣的奇葩緣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還了救命之恩的緣故,那瞬間,她對文疏雨的濾鏡忽然就掉了個乾淨。
當然了,雲笙是個有禮貌的好孩子,面對故人的時候,她一直是不卑不亢的。
「文阿姨,您可以喊我雲笙。」
文疏雨愣了愣,她沒有想到雲笙是這樣一個有話直說,不玩曲線球的性格。
她之前準備的滿腹的話一時間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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