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子!
練依柔明白季肆決定的事情,輕易不會改變,就算撒潑也沒有用。
既然如此,那她就自己來拿!
季肆不知道自己的枕邊人在籌謀怎麼把他幹掉。
他正發愁蕭慎來了之後,應該怎麼處置季青河的問題。
把人接回宮?不可能。
赦免無罪?那不是在打自己的臉?
季肆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全然沒有理會一邊的練依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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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青河覺得自己好像掉進一個火爐裡面。
熱死了。
他迷迷糊糊撿扯掉身上的褻衣褻褲。
熱死了。
房間內不是放了冰塊嗎?怎麼越睡越熱。
季青河想要遠離火爐,但是火爐一直緊緊把他困住,動彈不得。
季青河感覺自己做了一個晚上的噩夢,快被火爐烤熟了。
他緩緩睜開,看到一張放大的俊臉。
「顧棲翊,你在這裡幹什麼!」
這個臭和尚!
他突然感覺身上的觸感有些奇怪,猛然發現自己跟顧棲翊光溜溜地躺在被窩裡面。
顧棲翊雙手環抱著他的腰,兩人沒有間隙。
「哥哥,睡覺,好睏。」顧棲翊的下巴擱在季青河的肩窩上,迷迷糊糊地蹭了蹭,又閉上眼睛。
季青河氣笑了,想用力把人推開,發現居然不行?
他什麼時候力氣這么小了?
好歹也是習武之人。
「顧棲翊,你還不放手!」季青河在顧棲翊懷裡掙扎,結果把人給掙扎『甦醒』了。
顧棲翊難耐地用雙腿把不聽話的人夾住,「哥哥,別動。」
季青河感覺到了對方的強大,氣得臉紅,「你可真是天賦異稟啊!」
「也還好吧。」顧棲翊還沒睡醒,不忘接受表揚,「哥哥,你別難過,雖然你比我小,沒有什麼進步空間,但這都是註定的。」
季青河拳頭都硬了。
這個臭小子!
有資本了不起嗎?
他突然怒氣攻心,朝著顧棲翊的胸口咬了一口。
季青河:「……」
硬邦邦的。
牙都咬疼了。
顧棲翊這回徹底醒了,「哥哥,你好鬧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