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霈不明白陸潮為什麼那麼喜歡抱他,但也十分習慣地靠在他懷裡,見他沒有下一步動作反而有些意外。
陸潮埋在他的頸窩裡,感覺到濕漉漉的汗意。
郁霈被他輕咬了一口,微微弓身瑟縮了下,其實這段時間他也很意外,按照陸潮這麼愛吃醋的性子,每天看著他和肖聽排戲卻絲毫沒有酸味,著實反常。
他回過頭靠近陸潮的耳邊,忍著幾分羞澀與保守,伸出一根手指撕開一角清正的外衣,努力將那句出格的話送進他耳里。
「我做不到只給你一個人唱,但是……」郁大先生抿了抿唇角,含住陸潮的耳垂時整個人害羞得微微顫了一下,連聲音也抖了,「我可以只給你一個人操。」
陸潮險些將他丟下去,猛地掐緊他的腰把人抵在了石桌上,「你說什麼?」
郁霈眼神濕漉漉的,額角全是練功留下的汗,將漆黑的頭髮浸濕黏在白皙絕美的臉上,因為害羞微紅的臉透著勾人的意味。
「沒什麼。」他頭一次說這種話,無地自容地想躲,「你先讓我下來。」
「不讓,撩完就想跑?再說一遍,就一遍。」陸潮把他困在自己和石桌中間,撥開他黏在唇上的一根頭髮,用手指碾著他的唇縫,力道大得將略顯蒼白的唇欺負到幾乎充血。
郁霈不敢張口,他太懂陸潮了,只要他敢張口那一秒那手指就會鑽進來。
陸潮還在哄他:「寶貝乖,再說一遍。」
「噯……!?」郁霈腰上一軟,下意識喘息一聲。
那隻手當即扣住他的齒尖,接著胸口一痛,陸潮隔著他幾乎濕透的白襯衫咬住其中一點,將原本就潮濕的布料弄得更糟。
九月酷暑,艷陽熾烈。
頭頂有柳葉輕拂,湛藍天空偶爾有一隻鳥閃著翅膀飛過。
——光天化日之下,軟著腰半躺在石桌上由著人在他身上作亂,放浪形骸,不知廉恥。
這個念頭從心裡閃過時,郁霈陡然溢出一絲哀吟。
「陸潮……不要了……」
陸潮發覺他的輕顫,以為他在害怕,想起上次那個並不美好的初次他硬生生忍住了悸動的渴望,抬起頭把人抱在懷裡,拍著他的背低聲哄:「別怕,我不碰你,只是親親你,不要害怕。」
郁霈靠在他肩上,有心想說他不是害怕,只是覺得有些顛覆他一直以來的清規常理,並不是不喜歡他觸碰。
他抬起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微微滾動的喉結,湊過去親了一下,再等等,等演出結束了他一定……一定給。
陸潮抱緊他,無可奈何地說:「你再這麼撩下去,我真的忍不住了,郁大先生,我的自制能力沒有你想像得那麼強。」
日曆一天天翻過。
郁霈讓人把清河班塵封的衣箱一一取出來,清點了物品,他自己的衣箱也從學校帶出來,就放在他的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