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前一晚,郁霈給清河班全體開了個小會,看著每個人臉上興奮的神采,他微微笑了笑,「預祝我們的演出圓滿成功。」
「一定會!」
「演出成功了會有慶功宴嗎?」
「能挑地方團建嗎?」
郁霈看著七嘴八舌的成員,淡然淺笑:「有,到時候地方隨你們挑。」頓了頓,抬手一指身側,「讓岑憂師爹去付錢。」
眾人忍不住鬨笑。
這段時間的郁霈實在是太兇了,每個人都緊繃著一根弦,陡然放鬆還有些不大適應,尤其是桑敬,長舒一口氣朗聲抱怨:「您這段時間快把我們都嚇死了。」
郁霈彎彎眼睛:「早點回去吧。」
陸潮靠在一邊不語,等人都走光了才過來揉揉郁霈的後脖頸,順手拔掉簪子,「小公主,現在還說自己好養?」
郁霈:「你不想養了?」
「養,砸鍋賣鐵都養。」陸潮看他像是要出門,一把將人拉回來,「大晚上的上哪兒去?餓了?」
「不是,我要出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郁霈拍拍他的肩膀,想了想微微抬頭在他唇上親了親,「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陸潮手指沒松,捏著他的腕骨輕笑:「寶貝兒,你要是不親我這一下我還能讓你一個人去,你這麼幹明顯就是心虛,你去見誰?男人?」
郁霈:「……你不嫌無聊就跟我去。」
兩人牽著手出了清河班,郁霈說:「先去買束森*晚*整*理花。」
「什麼重要的人還得買花?」陸潮看他挑花看得牙根兒痒痒,裝作若無其事地撥了撥,「有什麼好買的。」
正在給人包花的女老闆抬頭,「帥哥你這就不懂了吧,哪有人不喜歡花的,就比如你手邊那束洋桔梗,花語是唯一純真不變的愛,哪個女孩子收到了不喜歡?」
陸潮側眸看向一旁的郁霈。
他挑了一束白百合和幾支白鬱金香,和老闆說:「煩請您替我包起來。」
陸潮插著兜四處轉了轉,看到一束樣子很奇特的花,回頭看了眼郁霈,他好像對花語很好奇,在老闆旁邊問了幾種花材,聽得津津有味。
陸潮心裡有了點數,收回視線低聲問旁邊的店員,「這是什麼花?還有那玩意花語,怎麼說?」
「風鈴草,花語是永遠的等待,一生只愛你一個人。」
陸潮略微點了點頭,插著兜又繞回去了,看郁霈捧著一束毫不染塵的白色花束,整個人透著股不可褻玩的乾淨與禁慾,心莫名癢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