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了任西握著的門把手,季聞青強制的將門打開,同時另一手鎖在任西腰間,以一種極強的占有欲姿態展現在門外那人面前。
隨遇看著兩人親密的姿態,臉上的笑容淡了些,
「任老師,來了怎麼不給我發個消息,害的我以為要白歡喜一場。」
言語之間全是兩人極為熟絡的意思。
任西擺手,「什麼老師,叫我任西就是了。」
「再說我真沒想到緣是你。」
男人插話,「沒想到什麼?」
任西:……
忘了你了。
他打哈哈道:「沒想到咱們這麼有緣啊。」
說著朝隨遇擠了個眼神,隨遇看到又是一笑,應和道:「確實有緣。」
把這一切看在眼裡的季聞青,捏著任西腰間的力道更緊了些。
任西一縮,問向門外的隨遇,「你這是?」
隨遇拿出了一個禮盒,「知道你來是因為手辦,提前跟主辦方要了一個。」
驚喜砸在任西頭上,他連忙道謝,這才想起來他是選手,滿臉真誠,
「你遊戲打的真棒。」
隨遇並不在意這遲來且質樸的誇讚,臉上的笑容大了些,徹底將任西身後的季聞青忽視乾淨。
男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那股不悅愈發加深,眼看都有下次約見的意思,季聞青再也控制不住。
一隻手攔腰將任西抱起,腳尖微踢,輕鬆將門合上。
被隔絕門外,臉上還掛著笑的隨遇:
「……」
看著面前木色門板,險些罵出髒話。
聽見裡面的聲音,他臉色難看,連聲再見都沒說離開了樓層。
而室內又是另一幅光景。
任西被季聞青抱起,雙腳騰空,接著沒等他反應,就被男人摁在了牆壁上。
「你……」
話音剛出,男人就低頭吻上了他,不給任何反應機會,不留任何縫隙,唇齒糾纏,呼吸綿長。
唇上一痛,任西疼的哼出一絲嗔叫。
可惜男人沒等他反抗,摁在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片刻後,季聞青抵在任西額頭,撫著他唇邊新添的傷口,低沉著聲音說:
「真想在你身上都印上標籤。」
這樣就不會有人不長眼睛撞上來,在他面前覬覦任西。
季聞青想想都覺得愉悅。
任西瞪了他一眼,「真把自己當皇帝了?」
還印上標籤,把他當宣紙,把自己的嘴當玉璽了?
雖然聽不懂這句諷刺,但任西的腦迴路一直挺奇特的,他聽語氣都知道是在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