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說什麼就是什麼,又無證據。」洛朝朝眼角的淚珠已經止住,臉上一副不信的神色。
但是見她臉色稍霽,賀霖佑神色柔和了許多,道:「證據我可以尋回來,但當時送東西的心意終究是過期了,再送,已無意義。」
洛朝朝自然知道,其實此刻他的態度,原比之前的那些東西更為重要。
可是怎麼辦,心裡還是有氣,就是不想原諒他。
他昨日知道以後,便派人去鸞州了,有些事情要查得看清其實,有些東西也必須一點不差的給拿回來,但是此刻,他只想彌補那些錯過的時日,他一刻也不想與她僵持,不想與她故作陌路。
見她咬著唇不說話,賀霖佑倒是急了,身子不由得靠近一分,鼻息儘是她的氣息,聲音更輕柔了些許:「心裡有氣就撒出來,不許不說話。」
因為剛哭過,洛朝朝的鼻子還有些殷紅,加之眼尾的濕潤,真是憐楚動人,她不滿道:「連人沉默的權利都沒有了,你好生霸道。」
賀霖佑還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你只需知道,我是別人的三殿下,而我在你、洛文禮他們面前,還是那個賀霖佑,我沒有不辭而別,我比任何人都想念曾經在鸞州的那段日子,與你置氣,是因為我以為你不想再與我有瓜葛了。」
「所以,能原諒我的道歉嗎?」賀霖佑說著,指尖小心翼翼地靠近,這一次,觸上了洛朝朝的指尖,並緊緊纏覆。
洛朝朝沒有掙扎,臉上也看不出神色,就那樣凝視著賀霖佑。
賀霖佑喉結微滾,正要開口說話,忽聽洛朝朝再次開口:「不原諒,你先救了我哥哥再說吧。」
說完,抽回被賀霖佑握住的手,嘴上不留情面,但是臉上的笑意卻是暴露了她。
她勒停了馬車,賀霖佑知道她這是想走了,這趟天牢已經沒有必要去了,儘管他帶她去的方向是酒樓,而不是大理寺。
馬車停下,他倒是先一步下了馬車,叫自己的人先護送她回公主府,自己則是和蔣於徒步離開了。
有些事情確實得循序漸進,她敢對自己撒氣已經算是鬆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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