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洛姑娘坐前面吧,我圈著你也掉不下去。」江羨年緩過勁,難為情地對洛雪煙提議道。
行吧,坐前面吹風也好過跟江寒棲坐到一起。
江羨年上馬,洛雪煙正準備找個舒服的乘坐姿勢,突然聽到身後的人說: 「壞了,我看不見路了。」
「……」
兜兜轉轉,洛雪煙又站到了江寒棲的馬旁邊。
「怎麼了?」江寒棲問話,眼睛看的卻不是走到旁邊的洛雪煙,而是不遠處的江羨年。
明知故問。洛雪煙面無表情地看著江寒棲演戲。明明江羨年躲開的時候他笑得最開心。
聽完解釋,江寒棲做出恍然大悟的樣子,看向瞪了他好一會兒的洛雪煙,問道:「洛姑娘是要跟我同坐一匹馬嗎?」
洛雪煙點點頭,等著他做指令讓馬趴下。等來等去,卻等來了一隻掌心朝上的手。
「這匹馬不會趴下,委屈洛姑娘抓著我的手上馬了。」江寒棲晃晃手,眉眼含著笑。
抓著手就能上馬嗎?洛雪煙看了一圈,沒找到可以借力上馬的東西。
「洛姑娘。」江寒棲出聲催促。
洛雪煙把手放了上去,冰涼的大手合攏,她只覺腳下一輕,衣袂翻飛,回過神時已經被青木香氣包圍。
「再怎麼不願意還不是要跟我一起?」溫熱的氣息噴到耳朵上,洛雪煙縮了縮脖子,憤憤地抬起手肘往後一擊。
馬飛快地跑起來。
洛雪煙沒坐穩,向後仰去,慌亂中肘擊失了力道,輕飄飄地碰到身後人的手臂,整個人跌進江寒棲的懷裡。
青木香氣更加濃郁。
「二十三,」江寒棲報出一個數字,接著威脅道,「你再不安分我就下定身咒了。」
二十三是洛雪煙對他動手的次數。他把洛雪煙瀕死掙扎扇出的軟綿綿的那巴掌算作第一次,後來洛雪煙每對他動一次手,他就加一次,不知不覺已經加到了二十三。
洛雪煙吐出被風吹到嘴裡的頭髮,伸手撥到一旁,掙扎著扭動身子要離開江寒棲的懷抱。
頭猝不及防撞上一個尖尖的物件,她捂頭弓起身子,聽到江寒棲悶悶的吃痛聲。
「洛雪煙,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很好?」江寒棲咬牙切齒地問道,「洛雪煙」三個字咬得尤其重。
洛雪煙理虧,頓時大氣不敢出一口,任由身體倒回去,靠在他身上。
進了樹林,周圍的景觀也變得單調起來,舉目望去全是參天巨木。
洛雪煙百無聊賴地打起哈欠,眼皮子越來越沉。嗜睡的後遺症還沒完全消失,再加上早起,頭一次騎馬的興奮勁不足以讓頭腦繼續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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