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雪煙摸了摸他的手臂,斷骨已經癒合了。她又檢查了其他傷口,大部分傷口都長好了,只有肩胛骨的傷還在流血。
她找到江寒棲時,他全身是傷,骨頭也沒幾塊好的,一摸幾乎全是斷骨。
無生妖性使然,身體想要修復,但蓮心針被觸發一直壓制,結果就是他活活疼死身上的傷卻遲遲不癒合。她唱了會兒鮫歌安撫妖性,中和掉蓮心針的壓制,待太陽徹底落山才等到江寒棲傷好得七七八八,她這才拖著他進了山洞。
洛雪煙試了試江寒棲的鼻息。沒有呼吸,他的意識還處在死亡的狀態。
這才過去幾天啊,又死了一次。
洛雪煙看到他的手,習慣性地撈起來放手裡捂著,看著柴火,思考起她存在對江寒棲而言意味著什麼。
沒有她的話,他不會在蘊靈鎮暴死,後面也不會有三個人統統失去靈力的劇情,他也不會掉下山崖又死一次。
江寒棲將她強留在身邊是留下了不幸嗎?
洛雪煙不是那種妄自菲薄的性格,但就目前看來,江寒棲好像確實是因為她受了很多不該受的苦。
蝴蝶效應可能是好的,也可能是壞的。也許兩個人沒交集會更好一些。
「你怎麼就非得帶上我呢?我還挺喜歡在太守府的。」洛雪煙看著江寒棲輕聲埋怨道。
最開始她覺得江寒棲擾亂了她平靜無波的生活經常在心裡怨他,可現在她的幽怨卻是因為覺得她給他帶來了不幸。她在怨自己。
江寒棲的手動了下。
洛雪煙一愣,喊了聲他的名字:「江寒棲?」
雙目緊閉的人突然睜開眼,狠狠抓住了她的手。每天更新各種資源,歡迎加入南極生物峮飼兒洱而勿救義斯七江寒棲悶哼一聲,想整個人蜷起來,蜷到一半卻又強行止住,身體不安分地扭動起來,呼吸急促又破碎。
洛雪煙連忙哼唱起鮫歌,可他還是在疼得喘不上氣,身子無力地從她的肩頭滑落。
「不、不是……」
「不是什麼?」洛雪煙扶住他。
「禁制……是……禁制……我……殺人……」
江寒棲感覺有人在用刀子同時刮他全身的骨頭,每一寸骨頭都在疼。疼痛不集中,怎麼安放身體都不對勁,沒有一塊地方不疼的。疼和疼連起來,他根本受不了,難受得用頭撞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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