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當然不想啊,可是現在我又離不開。」她雖然平日裡很關心禪院直哉,但也不代表她想要和他訂婚啊。
禪院甚爾說:「等我,我會帶你走的。」
「好,我等你。」霽初點點頭。
儘管禪院甚爾突如其來的造訪讓她稍微安心了一點,但是隨著時間推移,訂婚儀式即將到來,在訂婚當天她還是不免感到失落。
難道是出什麼意外了嗎?就像是俗套影視劇里的情節一樣,說好的約定永遠都沒辦法實現。
訂婚當天禪院家到處都張燈結彩,訂婚儀式是在主廳舉行的,在這之前霽初還需要穿上那一套繁複的定製振袖,層層迭迭的,穿上以後只能小步小步的走路,非常束手束腳。
給霽初穿戴振袖的是小枝,她一看霽初心情低落,她也跟著表情難過,「我上次見到甚爾君了,把你的消息都和他說了,我以為他會來接你的,他明明……明明那麼喜歡你啊。」
霽初任由她給自己束上腰帶,勒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來,她拍拍小枝的手背,「松一點。」
「對不起。」
「沒關係的,別那麼用力就好。」
「不是的……我只是……很對不起,阿初姐姐你也是喜歡甚爾君的不是麼?為什麼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呢?」說著說著,她的聲音變得哽咽,「他又為什麼不帶你走呢?」
霽初低下頭,果不其然地發現小枝在偷偷流眼淚,被霽初看到後她又飛快地擦去眼淚,揉揉眼睛,「直哉少爺對您的喜歡,一點也不好。」
小枝還是那樣純粹,在所有都慶祝霽初能夠成為未來的家主夫人時,她只在乎霽初開不開心,很顯而易見,霽初根本開心不起來。
「小枝別哭啦,甚爾說過的,他會來接我的,不是今天那就是明天。」實在不行她大不了開修改器離開這裡,但這就代表禪院甚爾沒有來接她,雖說她告訴自己對方也只是個任務對象,但這種被丟下的感覺還是會有些難受。
更多的感覺是自己的付出沒有回報,心裡空落落的感覺,因此她對小枝說的話有一部分也是在對自己說的。
小枝抽噎著替她整理好腰帶,又給她遞上一把小摺扇,外面傳來婆婆的催促聲,雖說只是訂婚宴,但儀式還是很複雜,振袖外面還披著一件打褂,頭上罩著一層白色棉帽,但是是半透明的。
霽初在婆婆的帶領下來到主廳,她抬眼看去,此次訂婚儀式沒有邀請太多賓客,在咒術界其他家族裡對於禪院直哉選擇與自己的侍女訂婚這件事頗有微詞,但是都被他壓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