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冉莊明顯沒預料到夏涼的舉動,眼眶微微睜大了。
夏涼不慌不忙的解釋道:「剛剛找到的。」
這是個藉口,但陳冉莊沒有拆穿。
「再此之前我想先簡單闡述一下我發現的一些線索,」夏涼將兩張劇情卡倒扣在桌上,沉默中發覺沒有人反對後才繼續開口道:「我想請問老管家一個問題。」
一直默默無聞的老管家被提及,身體一震,稍後平靜點頭說道:「願聞其詳。」
夏涼抬步,他隨意打量著大廳四周,最終停在了一副擺放在柜子上的油畫前,裡面畫著的一朵白雛菊簡單清新,夏涼在油畫框架的上層摸了一下,在看指尖連一絲灰塵都不見,當即問道:「這畫非常好看,我想請問在哪裡買的?」
不只是老管家,就連其他玩家都一臉茫然。
令人摸不著頭腦。
老管家呆愣了片刻,他以為對方會問些特別刁鑽的問題,怎麼也沒想到竟然只是為了一副畫,帶著疑惑不解,他緩緩說道:「這是老福特先生生前買下的許多油畫之一,要是說出處,這我也說不清楚,實在抱歉。」
「是嗎。」夏涼喃喃自語卻又像是說給誰在聽一般,「其實我從剛開始進城堡就發現這裡實在是太乾淨了……」
「不僅是管理。」
夏涼的目光看向老管家一身整齊的制服和規規矩矩的姿態,能看出是受過嚴格訓練。
「還是工作分配。」
想起跟隨在老管家身後的一眾僕人,井然有序,在這裡有管家,有廚師,有花園修理者……怎麼看都不想是城堡沒有主人搭理規整。
「老管家,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們吧?」夏涼乾脆問道,那雙眼睛雪亮清明,不參一絲雜亂。
「先生我能有什麼隱瞞大家呢,我也不過是個管家……」老管家辯解。
夏涼緩緩開口:「那請老管家先把城堡現在的主人叫出了與大家當面對峙。」現在兩字被夏涼咬的很重,「我想請問他食物到底是不是給人吃的。」
夏涼的話一字不差的進了眾人耳中。
「對啊,」富億恍然大悟,「如果城堡還沒選出繼承人,那麼是誰發出的邀請函把我們都叫到了這裡?」
丁蒙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的確是個很嚴峻的漏洞。」
富億說:「我不早就介紹我自己是豪門大家子弟來這裡就是為了結交新人,但邀請函上只寫了白蘭城堡慶祝新的繼承者誕生,根本沒有說是誰發出的邀請函,你們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