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下吧。」陳瑾確實有話要跟司徒晉說,揮手讓回雪他們退遠一些。
司徒晉也讓跟在他身後的人退了出去。伺候的人都退出去在幾丈之外,他們之間說的話,做的事,無人能察覺。
「你竟然還敢娶我?」要說陳瑾回來後最讓她震驚的莫過於發現司徒晉竟然也重生了,隨後發生的事莫過於司徒晉竟然還想娶她。
司徒晉突然欺身而近,陳瑾抽手一掌打了過去,司徒晉將陳瑾的手扣住,更將她摟在懷中,陳瑾沒有絲毫猶豫地提腿,卻叫司徒晉以腿緊鎖,完全將陳瑾扣住的司徒晉問道:「你該知道你的這些招式我再熟悉不過,你根本傷不了我。」
陳瑾氣啊!
沒錯,這些招式別人或許並不清楚,司徒晉卻再一清二楚不過。能上戰場領兵,算無遺策的司徒丞相吃過一次的虧斷然不會吃第二次。
那些年裡,陳瑾不想讓司徒晉近身,什麼樣的辦法都用過了,卻對付不了一個司徒晉,陳瑾幾乎被氣得吐血。
「你可記得我說過的話?」緊鎖住陳瑾,司徒晉附在陳瑾的耳朵吐氣如蘭的問,陳瑾的耳朵一紅,更覺得渾身發軟。夫妻多年,司徒晉比陳瑾更了解她的身體,也更明白如何讓她再也無法思考。
陳瑾怨自個兒的不爭氣,咬住下唇,用疼痛讓她恢復理智,冷笑地道:「你以為你現在是那一手遮天的司徒丞相?」
司徒晉嘴角勾勒起一抹笑容,「你也不是那位可以和我抗衡的康樂長公主。如今你手中無人可用,而陛下,縱然你告訴陛下來日我極有可能謀反,陛下也不會因此處置我。畢竟我能解陛下的燃眉之急。」
「陛下是愛惜你的,正是因為如此,陛下若不是別無他法,否則斷不會讓你遠嫁烏蘭和親。」司徒晉當著陳瑾的面並不避諱的指出順帝拳拳愛女之心,更顯露出他策無遺算。
陳瑾不能反駁,冷笑地問,「你以為就算我不和親我就會嫁你了?」
司徒晉低下頭和陳瑾對視,突然低下頭吻過陳瑾的眉眼,陳瑾一愣,隨之卻又再次怒罵道:「無恥。放開我。」
掙扎著想讓司徒晉放開她,可她如何比得上成年司徒晉的力道。順著眉眼而下,司徒晉落在陳瑾的唇間,卻只是輕輕的一碰,帶著隱忍的聲音道:「就算你不想,也會有人費盡心思要你嫁我。正好,有些事你忘記了,再來一回,你千萬別忘了。」
陳瑾一顫,要說她幾輩子唯一忘記過的事只有一件,也是這件事讓上輩子的她縱然不想嫁給司徒晉也不得不嫁給司徒晉!
「你以為我會讓同樣的事情再發生?」縱然陳瑾不記得,可陳瑾比誰都清楚,她既然不想再嫁司徒晉,就算順帝不願意如她所願的果斷拒絕,她也有的是辦法阻止一切事情的發生。
司徒晉突然鬆開了陳瑾,嘴角噙著冷笑地道:「不如我們賭一賭?」
自信滿滿的司徒晉如同早早挖好陷阱的獵人,就等著陳瑾這個他早就看中的獵物跳下來。
陳瑾擰緊眉頭,更是往後退了幾步,想要和司徒晉保持安全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