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主府沒有聽說宜佳鬧上門, 這就是一件好事。
只是宜佳不來, 總有別的人來。
陳盪和長樂, 姐弟二人第二日上門了。
會來的人陳瑾大致能猜到,倒是沒有一點意外。
陳盪,陳瑾是不願意見到他的。
「請長樂郡主進來,至於世子,請他回去吧。」長樂可以見,陳盪卻沒有必要。
這一位自己做了什麼事,心中有數, 哪裡來的臉敢到陳瑾的面前。
不過很顯然這一個人不怎麼要臉,又或者是陳瑾, 終究小看了不要臉的人。
趕來到陳瑾的面前,又或是之前敢動了那樣的心思, 使出那樣的手段,陳盪完全已經不把自己當人看。
既然如此,也就沒有不敢來到陳瑾面前的膽量。
陳瑾特意讓人準備了長樂愛喝的點心和茶水。很快,下人便引了長樂走進來。
長樂在看到陳瑾的那一刻,再也止不住的落淚,急步上前抓住陳瑾的手道:「姑姑,求姑姑幫幫父親和母親吧。」
「先別著急,有什麼話我們坐下再說。」陳瑾連聲寬慰長樂,希望她不要心急。
長樂被陳瑾拉著坐下,卻依然哭泣著。
「姑姑不知道,這些日子府上是什麼情況。」長樂想到父母面臨的處境,明明前一日,還是父親風光的好日子,怎麼會在第二日就被奪去了所有的爵位?
「不必你說我也知道。其實你也有所耳聞,只是不願意相信。細究其中的緣由,皆是因我而起。是我到你祖父的面前告狀,方有你父親被奪去爵位的結果。」
陳瑾既然敢做,當然也敢當,長樂能夠來到陳瑾的面前,陳瑾不會為陳衍遮遮掩掩。
長樂明顯一頓,沒想到陳瑾坦率的承認,她對陳衍做下的事。
咬住下唇,長樂終究還是問了,「姑姑,究竟是多大的事,值得你親自狀告父親?」
雖然順帝對外宣稱陳衍的德行有虧,諸事卻沒有直接牽扯上陳瑾。
這樣的事情,陳瑾作為首告,卻沒有緣由的話,只怕沒有人能夠接受,包括長樂。
「你沒有去問過你父親?」這些事,最應該告訴長樂的人是陳衍。
顯然這一位父親並沒有明明白白的告訴長樂,也才有長樂來到陳瑾的面前,直問陳瑾。
「父親只是說,做了些讓姑姑不高興的事,細節沒有說。」長樂何嘗不想弄明白,只有弄明白了才能夠勸說陳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