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無論問起父親還是母親,他們兩個人都不肯告訴長樂實話,只是說是一些小事。
倘若只是一些小事,陳瑾又不是小心眼的人,斷然不可能跟他們計較,也不可能讓順帝勃然大怒,奪去陳衍的爵位。
「這番話你相信?你覺得我是一個小氣的人?會因為一些我不高興的小事,就這樣對待你的父親,我的兄長。」陳瑾並沒有給予解釋。長樂的為人品性,陳瑾最是歡喜。
這樣的一個人,陳瑾其實最不願意傷害,但是為人父的陳衍,只怕從來沒有將長樂放在心上。
長樂試過眼角的淚珠,無奈的道:「我和姑姑從小一起長大,我自己了解姑姑。」
「如果說最盼著父親好的人,除了祖母之外,肯定是姑姑。姑姑處處都為父親著想,如果不是父親做下不可饒恕的事,姑姑斷然不會親自告到祖父的面前。」
其中的緣由,長樂心裡有數。
說著說著,長樂便覺得一進門就哀求陳瑾救救父母的話,其實也是她不該說出口的。
「我很高興你能相信我。」陳瑾握緊長樂的手,緊緊的握著。
「你已經是出嫁女,無論你的父親、母親將來的前程如何,你依然還是長樂郡主。你的娘家不僅僅是你的父母,更是陳氏皇族。」陳瑾知道眼前的長樂最最擔憂的是什麼。也能理解為什麼長樂一見面就哀求陳瑾幫助陳衍。
一榮俱榮,一辱俱辱。
世家的女子沒有一個不懂得這個道理的。
如今陳衍獲罪,齊王的爵位被奪。身為陳衍的子女當然也會被人落井下石。
從前受人恭敬的情況,將不復存在。
出嫁的女子,或許更會因此受到牽連,地位一落千丈。
「齊氏為人端正,他們也懂得這個道理。況且,你沒有父兄為你撐腰,你還有我。倘若齊氏的人敢對你不恭不敬,你便告訴我,我自然會出手處置他們。」
陳瑾現在唯一能做的,也僅僅是寬慰長樂,不要把陳衍的事全攬在身上。
「姑姑就不能告訴我,父親究竟做了什麼嗎?」長樂落著淚,哀求地看向陳瑾,希望能夠知道真相。
「那是你的父親,我的兄長。既然是他不願意告訴你的事,我也不願意損及他在你心中的形象。」陳瑾並不願意讓陳衍的子女都看不起他。
縱然如今怕是他們都怨上了陳衍,但那些陳衍做過的見不得人的事,陳瑾並不願意告訴長樂。
「盪兒呢?」長樂明白,陳瑾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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