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仗,軍中將士見到司徒晉的足智多謀;也讓他們看到司徒晉縱為世族出身,照樣能和他們這些將士一般勇冠三軍。
半個月前,司徒晉回到京城,順帝自然是要封賞的。
現在的司徒晉已經是九卿之列的太僕。
只是誰也想不到,陳瑾一直在江南,不斷有人派人往江南去,無非是想看看陳瑾那裡有沒有可乘之機。
接二連三讓他們大失所望,不得不收手,也是等著陳瑾回京。
回來了,許多事就能跟陳瑾提一提,不,應該是跟順帝提。
讓一個公主管江南事務,提拔江南的人才;事急從權,那是莫可奈何。陳瑾一回來,江南那邊就得派人去看著了。
陳瑾正是因為清楚這些世族的心思,乾脆拖到除夕才回來。
皇帝冬月二十六便封印,各衙門也差不多;等到開印可就是下月初六左右的事。
大過年的,再想跟皇帝爭權,總不好意思提得過於直白。一拖再拖,至少也會拖到元宵過後。
元宵也得好好的熱鬧熱鬧的,也就給了陳瑾選出來的人,用更多的時間證明他們的本事。
陳瑾算計得再好,沒有想到一回京城卻叫司徒晉堵上。
「不見。」陳瑾心情再好,這奔波勞累,她現在滿腦子都是好好地歇著,司徒晉堵上又如何,她不見。
耿昌詫異地抬頭,似是沒想到陳瑾拒絕得這般果斷。
陳瑾丟下一句話,「回宮。」
關上門窗,姿態表現得夠明白,她不見司徒晉。
「是。」耿昌不至於連自己的主子是誰都分不清楚,恭敬應一聲。
馬車繼續前行,耿昌走到旁邊的司徒晉面前,司徒晉看著馬車前進,有什麼不明白的。
耿昌跟司徒晉拱手道:「司徒公子,公主日夜兼程,身子有些疲憊,先回宮休息了。」
這個理由也算不錯,司徒晉心里有數,陳瑾是真不想見他。
「我知了。」司徒晉面上辨不清喜怒。氣氛的壓抑耿昌是看出來的,低下頭站著,也算是給司徒晉留臉了。
「回去伺候吧。」司徒晉不至於見不著陳瑾,拿陳瑾身邊的人撒氣。
這種事做的人不少,於司徒晉和陳瑾而言,並無用處,倒不如別鬧出這些把戲。
耿昌壓下心中的諸多想法,恭敬地迎一聲是,跟上馬車。
「康樂公主也真是的,公子在這兒等了她一日,她竟然連門都不開,看都不看公子一眼。」司徒晉的身邊從來不缺為他抱不平的人,這卻不是司徒晉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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