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以為他們司徒家是百年的氏族,天底下的人都得捧著他們司徒家?
平常時候沒人敢得罪司徒家,可今天陳瑾狠狠的抽了他們司徒家的臉,不少平日裡受了司徒家氣的人,暗暗叫著痛快。
「這就是你千求萬求來的人?」司徒夫人被陳瑾扣了一頂又一頂的高帽子,氣得氣血翻滾。
最終這場喜宴也沒辦法再樂呵呵的辦下去,司徒家的人紛紛出面,請各位賓客自行離去,司徒家還有些事需得自行處置。
沒有了外人,司徒夫人立刻質問司徒晉。
「母親也知道,這是我求娶得來的妻?」司徒晉不緊不慢的抬起頭,回懟了司徒夫人一句。
司徒夫人再也忍不住衝上前去,一記耳光打在司徒晉的臉上。
瞬間,司徒晉臉上便烙下了五個鮮紅的手指印。
「從小到大,我們寵著你捧著你,不是讓你到一個女人的跟前,連腰都挺不直?一個不把我們司徒府上上下下,放在眼里的女人,沒有資格成為我們司徒家的兒媳。」司徒夫人打了人不要緊,更是厲聲的告誡司徒晉。
司徒晉依然不緊不慢,「到如今,母親難道以為僅僅只是兒女私情?難道母親當真不知,在喜宴上發難,公主殿下回擊所言,將會給我們司徒家帶來怎麼樣的滅頂之災?」
話音落下司徒晉的目光,更是落在父親司徒永的身上。
如果說司徒夫人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沒有辦法理智的思考,他們司徒家現在到底面臨了什麼樣的問題?身為家主,也是朝中重臣的人,難道就不知道他們到底現在該解決什麼事?
「你的意思是說,今晚的這場婚宴,或許從始至終都是一個局?」司徒永不得不信司徒晉的話,深入的思考,最後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
「直到今日,父親難道以為,康樂公主只是尋常的公主,和宜佳公主無二?」司徒晉繼續丟出問題,只為了讓司徒永好好的考慮考慮。
如果直到現在這一刻,他們還不能意識到司徒家到底面臨什麼問題,又該怎麼去解決這個問題?
司徒永的確已經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但也從未想到過,這一切竟然會出自陳瑾之手。
「一個公主竟然如此算計臣子。」一旁的司徒旭馬上對司徒晉透露出的信息表現出不悅。
「算計?若不是我們司徒家想將陛下,想將皇室踩在腳底,她又如何算計得了我們?」陳瑾用計一向光明正大,並不會用那些陰謀詭計,讓人不得不步入她早已不好的局中;而是早早洞察對方為人和意圖,讓對方一步一步站在她的對立面,也終究會落入她的彀中。
看,她早知司徒家的人不喜歡她進門,也不樂意接受她這一位公主,在司徒家人面前擺架子。
忍得一時,不代表司徒家的人可以忍得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