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嗎?那你又如何向天下人證明,是我自傷之?畢竟我為何要自傷?」朱央同樣不傻,對於陳瑾的說辭,他同樣可以反駁。
「畢竟你和姑姑和離了,既然你能因為姑姑要同你和離,你能下手打了姑姑,難道現在不能為了讓姑姑不痛快,當不成大齊的長公主,這一輩子都在泥濘中無法翻身,你自傷害她?」
理由,現成的啊!
世族公子,誰會輕易動手傷人?
自然,有了第一回 ,為了達到目的,再傷自己一回有何不可?
朱央笑了,這一回笑得那叫一個愉悅。
「好,不錯。你比你那痴長你二十歲的兄長要聰明得多。那你倒是說說,我是沖你蘇淺去的,亦是衝著旁的人,亦或是你?」朱央笑歸笑,同樣將陳瑾方才問出的問題,盡都丟回去給陳瑾。
陳瑾笑了笑,輕鬆無比地道:「我既然敢來,就不怕你出招。自然,無論舅舅出的什麼招,沖的又是誰,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瞧,方才她就告訴朱央她如何破局了,早有準備的人,不管朱央想出什麼辦法,如何對付陳瑾,陳瑾都可以解決。
「你的這份自信,最該展現的人並不是我。」朱央說的是實話。
「須得有人信?」陳瑾就算說了,難道以為人人都會相信,不覺得她一介女流是口出狂言?
「江南之事後,若是人人都還當你是尋常的女流,活該他們敗在你手裡,一無所有。不過,你提防別人,就沒有想過司徒家,尤其是司徒安之?」
朱央是不想說自己的事情不假,也不樂意讓陳瑾探清太多。
比起他敵友未明,陳瑾第一個該認清的難道不是某一位?
司徒安之這樣的人物,他難道會眼睜睜的看著陳瑾布局,損及他們司徒家而不反擊。
直到現在為止,朱央從未聽說司徒安之有任何不該有的行為。這是正常的?
朱央不確定陳瑾嫁給司徒晉究竟是為了什麼,是不是如同許多年輕的女郎們一樣,認為司徒晉是良人,是她們一生追求的如意郎君。
但朱央看得出來,司徒晉此人野心勃勃,鬧不好所有人都會成為他的棋子。
朱央不能確定陳瑾究竟有多少提防,他是必須要讓陳瑾知道這回事,防著司徒晉。
「舅舅放心。世族的人,每一個我都不敢輕視。」一句話算是多樣回答,不僅僅是對司徒晉,就是面對朱央時,陳瑾亦不曾鬆懈半分,只怕一個鬧不好,功虧一簣不說,小命都要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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