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已然派人去詢問每個人的供詞,對於崔業來說,任何一個牽扯於其中的人,每一個人都應該識問問。
陳瑾如實地搖頭,「未曾。一則是來不及,二則,我並不是喜歡刨根問底之人。」
如果不是出了朱央的命案,陳瑾這一生都不會問,蘇淺究竟和朱央說了什麼。
「老臣知道了。」比起其他人,不可否認崔業更相信陳瑾。
在場所有人的供詞,崔業盡都看完了,蘇淺只問一句,「我們可以走了嗎?」
崔業不留痕跡地掃過陳瑾一眼,眼中透露出的意味,陳瑾明了,「丞相,且讓姑姑先行回府,我隨丞相一道進宮。」
查案問案,未到現場的朱賁怕是這個時候已然進了宮,在順帝的面前告陳瑾和蘇淺的狀。
面對突變,尤其是親生兒子死在朱賁的眼前,朱賁一時反應不及,對陳瑾所說的話,更多是針對蘇淺。
可是陳瑾一系列的反應,落在朱賁身邊的人眼裡,他們定是明白,陳瑾要救蘇淺。
那麼朱賁想要蘇淺的命,須得做什麼?
別說陳瑾想救蘇淺了,蘇淺與朱央和離,才剛和離蘇淺便被封為長公主,這難道沒有任何意味?
順帝是個念舊情的人,這些年蘇淺為人低調,從來不曾揮霍她父親於順帝的救命之恩。
也正是因為如此,順帝願意為蘇淺撐腰。
兩家的婚事,當年成了,是順帝點了頭的,如今分了,同樣也是順帝點了頭。
對於順帝來說,他或許並未想過借蘇淺的手打朱家的臉,但他是想為蘇淺撐腰的。
那麼朱賁要將朱央的死怪在蘇淺的頭上,須得做什麼還須考慮?
此刻的皇宮內,只怕陳瑾已然不是局外人,而是局中人。
「你不跟我回府?」蘇淺一怔,似是沒有想到陳瑾會不跟她一道回宮。
「姑姑先回去吧。暫時請姑姑留在府上,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要出門。」明爭那都是好的,陳瑾更擔心的是有人要來暗的。
真要是那樣的話,他們防不勝防。
蘇淺聽懂陳瑾話里的意思,抬起頭看著前方,宛如驕傲的天鵝,「你放心,我並不是尋常女郎,想殺我,只管放馬過來,我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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