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清意眉心一皺,「師妹,紀姑娘的藥你是故意開錯的嗎?」
葉霜低頭,「是,我故意開的,但我有分寸,只是會讓她難受一點,不會傷及性命。本來,她早就該死了。」
「你說什麼?」
葉霜喃喃自語,「那群白衣人明明說要殺了她,為什麼她還能毫髮無損的回來?」
「師妹,你在說什麼?」竹清意目光瞥向陳鑲,心裡隱約升起一陣強烈的不安。
他以為不會再有事情比此時更糟糕了。
「原來如此。」
黑暗中一道清亮的聲音傳來,竹清意和陳鑲同時轉頭,楚書荷從營帳的隱蔽處走出來,身後跟著一串少年。
陳鑲將手裡的燈籠舉高一點,看清是商會會長家的小孩子,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你們過來看紀姑娘嗎?她身體不舒服,提前回無憂城了。沒什麼事的話,小姑娘小伙兒們都回去罷。」
楚書荷雙手抱胸,慢慢走近三人,「前日我在郎溪大營看見她,脖子上橫著一道傷,失魂落魄的從關押紀姑娘的方向走過來。我那時就覺得奇怪,剛剛聽你的話,你見過那群白衣人,也就是說你把紀姑娘的情報泄露給那群白衣人?」
竹清意也想起這件事,他那日見到過失魂落魄的葉霜,抬頭看她,希望她搖頭。
葉霜眼神躲閃,「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竹清意心裡一沉。
旁邊的陳鑲嘆了口氣,葉姑娘真是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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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走在雪地里,速度不慢不快。雪地濕滑,就算心裡著急,也沒辦法像在平地上那般飛馳。
陸無極坐在矮榻邊,紀澹然窩在一堆暖呼呼的毛皮中間,雙目緊閉,呼吸灼熱。
他抬手觸摸她的額頭,忍不住掀開窗戶:「花丑進來,她情況不對。」
話音剛落,平穩行駛的馬車速度忽然加快,失控的奔馳了一段距離後,撞上什麼停了下來。
陸無極兩手撐在紀澹然肩側,懷中虛虛空著,將她護在身、下。
馬車顛簸的那一下,他將她擁在懷中,平穩下來後才輕輕將她放下,推開窗戶,「發生何事?」
辰浩立刻出現,低頭稟報,「路上躺著一個老叟,馬車差點碾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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