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發現懷崽到如今,他二人差不多有小三個月沒辦過事了。
崽崽們已經滿月,應該可以了罷?
他本來還能再多忍幾天,可是方才看到她意外弄濕衣襟的樣子,已然是心思欲動,有些按壓不住了。
方遙有些猶豫地蹙眉。
他們剛有了倆崽子,這狐妖一生就是兩隻三隻的,這怎麼受得了?
謝聽似是看出了她的顧慮,下巴在她頸間蹭了蹭:「我前日去城裡的醫館開了些男子服用的避子湯……」
方遙驚訝:「還有這種湯藥?」
謝聽點頭,在妖界也有這種湯藥丹丸,還十分普及,有些是給女子吃的,有些是給男子吃的,效用都差不多,吃一副藥管半年。
眼見他都準備得如此萬全,方遙再無法拒絕。
她有些奇怪,本來隔了許久,她本來是沒什麼太多想法的,可是一沾上他氣息,細密灼熱的吻落下來,仿佛觸碰到了罌/粟花瓣,止不住地情動。
說著不許他喝,可是當壁壘被攻破時,她意識朦朧不清,渾身軟如棉花,到底是被他討到了便宜。
毛絨的狐耳尖輕輕刮搔她的下巴,方遙昂頭閉眼輕喘,聽到清晰急切的吞咽聲,又氣又無奈。
終於達到目的,男狐的桃花眼滿足地眯起來,眸光爍熠,一連喝了幾大口,偏他喝了還不算,還要抬起頭來炫耀。
「阿遙,你自己嘗過沒?」
「……」
「好甜,你要不要嘗嘗?」
「……不。」
方遙臉頰緋紅,咬唇拒絕,她才不像他這麼沒臉沒皮。
本著有好東西就要和她分享的想法,謝聽俯身含吸了一口,舌尖頂開她的牙關,非要渡給她喝。
方遙被迫品到了口中的甘甜,腦袋轟地一聲,臉頰滾燙髮燒,快被他撩死了,尤是整個過程中,他緩重有度,狐尾隨著節奏輕擺搖晃廝磨,正事是半點沒停。
謝聽見她似乎還挺喜歡自己的尾巴的,抓在手裡就愛不釋手,於是一邊忙活自己的事,一邊主動把尾巴往她的懷裡遞,給她玩。
「狐妖……是不是都會,媚術之類?」方遙半睜著迷離濕潤的眼眸,話音有點破碎的吞吐停頓,撫動著他手感奇好的狐尾,一度懷疑他是不是給自己下了什麼蠱。
「不會,」謝聽微紅著眼尾,媚術都是話本子裡的謠言,狐族成妖,都是正兒八經地修煉成妖的,他俯身親親她的下巴,大言不慚地啞聲道,「……可能只是我長得媚。」
方遙咽下喉中的低吟,不置可否。
謝聽不知道的是,她於幻境裡甦醒時,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他長得格外俊俏好看,尤其是眼尾的淚痣,就像一滴落在嬌蕊上的晶瑩露珠,多看他幾眼,就會覺得心跳有些不自控地加快。
先有乍見之歡喜,才有後面久處不厭的情動升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