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你不喜歡我了。」他說。
棠昭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不可能的,我會一直一直喜歡你。」
她還在搖頭,把自己搖暈了,搖到他懷裡。
稍微清醒點是在回程的車上,棠昭眯了一會兒,醒來是凌晨,天已經蒙蒙亮,她瞧了眼陌生的司機,反應過來,車是周維揚隨手在路邊攔的。
「好點兒沒。」他低磁的嗓音貼在她心房。
棠昭按了按太陽穴,糯糯地嗯了一聲。
周維揚抬手幫她按。
按了幾下,棠昭舒服了,她手裡捧一瓶冒冷氣的橘子汽水。
「你平時就跟這些人玩呀。」她眼眶還帶點疲倦的紅痕,眨眨眼看他。
周維揚說:「這些人怎麼了,看起來都不是好東西是不是?」
棠昭咧嘴一笑,覺得他形容得精準,「是的。」
他說:「他們只是看著壞,其實都跟我一樣,古道熱腸,一個賽一個的活雷鋒。」
當然,這不是她要表達的重點。
棠昭說:「不過,我還以為兄弟之間會更親近一點的,但你好像都不怎麼跟泊謙哥哥一起。」
如果平時,周維揚可能會冷淡或者冷笑地答一句,誰請得動他啊,無聊的書呆子。
今天,在她的半分醉意里,周維揚和棠昭袒露了一點點心跡。
他告訴她說,你知道嗎?有的人呢,生下來就被捆綁在一起,割捨不下,但未必合拍。
朋友不一樣,朋友是自己找的,更符合物以類聚的定義。
既然說到捆綁,棠昭似懂非懂地問了句:「那你會想鬆綁嗎?」
周維揚意外:「說這話什麼意思啊?」
他裝一副冷戾威脅的樣子,緩聲說著:「別挑撥啊棠昭,我跟我哥好得很。」
棠昭忙搖頭:「我沒有我沒有。」
她繼續按太陽穴:「我頭昏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周維揚看一看外面的路面,又衝著前面開車的司機,說道:「師傅,在這兒下吧。」
棠昭看一眼外面,很陌生的地段,她對北京一點也不熟悉,搖搖頭懵懵地說:「還沒到呢。」
「不想跟我走走?」他付了錢,牽著她下車,輕笑說,「回家可就什麼也干不了了。」
「……」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