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鄭總您這……」
鄭巍走到洗手台打開水龍頭,頭也不抬地說道:「我們今天的生意就談到這裡吧。」
這話讓胖男人木然在了原地,他估計是沒想到自己的這一舉動直接搞黃了這單生意。
而溫越覺得這個鄭總越看越眼熟,像是在哪裡見過,但又細想不起來。
鄭巍洗完手後,看了眼站在門口的祁柯,「小柯,你媽媽很想你。」
說完這句話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祁柯也就聽聽,沒把這句話當回事,偏頭問了一下後面的兩人,「怎麼樣,報警了沒?」
躲在溫越身後的陶梓夢手裡緊攥著手機,點頭應道:「報了。」
後來警察來了,溫越和陶梓夢被做了相關的筆錄,生日KTV到頭來算是徹底的泡湯了。
他們幾人看了眼時間,尋思著都早點兒回家算了,老規矩徐文皓負責把每個人安全送回去。
在出KTV的時候,徐文皓氣不打一處來地朝著空氣中揮舞著拳頭,神色憤憤不平,「可惜我當時沒在現場,不然我高低得給那個男的兩下。」
趙景凡笑著搭腔道「幸好你當時沒在現場,你要是高低給那男的兩下,你今晚就得住在局子裡了。」
今晚受驚嚇程度最高的要屬陶梓夢了,如果當時再晚一步後果不堪設想,「我以後再也不敢一個人上廁所了。」
有時候過於的傷心和驚嚇的事情會在心上烙一個疤,人們稱它為心理陰影。
魏詩漫攬住女孩的肩膀,溫柔地安慰道:「沒事的陶子,你還有我和月亮呢。」
祁柯看著手機剛接到的消息,亮光照在他神情逐漸緊張的臉上,「我有事,就不坐車了,先走一步。」
徐文皓就奇了個怪了,每次晚上出來玩,祁柯都是自己回去的,「唉!怎麼又不坐車了?這大晚上的公交車都停了,攔計程車不花錢啊。」
祁柯觀望馬路這會兒沒車流,便一股勁兒跑了過去,「突然有急事,不方便,你們趕緊回吧。」
徐文皓:「他這一天天急來急往的,累不累啊。」
馬路上來回飛馳的車燈交錯,溫越站在原地看著祁柯逐漸隱沒在黑夜裡的身影,心裡有種空落落的感覺。
他這個人還是喜歡什麼事情都不說,原本以為對自己放下的防備,可在看來了自己還是那個被攔在城門外的人。
可自己又有什麼資格說人家呢?明明自己也是包裹著很嚴實,沒有告訴他很多事。
陶梓夢抱了抱溫越,把她走神的心思叫了回來,「溫越,今晚多虧了你。」
溫越輕輕拍了拍女孩的背,安撫道:「你沒事就好,不論是在於朋友還是同性,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趙景凡閒來無聊又想起了剛剛的畫面,「我剛才看那個男人的樣子,溫越你把他打了?」
「不算打,一點兒教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