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小是在爺爺奶奶家住的,爺爺有家武館,裡面有不少高手,當時溫越還小,不愛唱歌舞蹈書法彈琴,就喜歡學習武術,每天跟在別人的屁股後面練。
爺爺覺得她是塊兒料子,於是教了五年,在十一歲時被父母接到了雲川生活,那時候所有的同齡孩子都打不過她。
因此還威風了好一陣子。
但最後被唐晚芸給遏止了,說女孩子就該乖巧文靜,彈彈琴跳跳舞,而不是在外面瘋跑打架。
不遠處的菸酒行跑出一個小女孩,年級看起來不大,估摸著有六七歲。
小女孩扭頭看向屋裡,生氣地用哭腔大喊道:「打他們怎麼了!我就是看不慣他們欺負人!他們下次還拽我朋友辮子的話,我照樣打!」
一陣風襲來,吹起了她的發尾和裙角。
仿佛兒時的那場風,再一次回到了自己身邊。
「溫越,車來了。」
「哦好,我這就來。」
第24章 第二十四場風
屋裡燈光敞亮, 蔣墨坐在病床邊,手裡拿著一個外形特異的小盒子, 神色惋惜地一遍又一遍撫摸著上面凸起的花紋,嘴裡還不停重複地喃喃著一個人的名字。
而另一邊的辦公室里。
心理醫生從抽屜里拿出一冊病歷記錄,他翻開最新的一頁在上面寫上了今天的日期,「蔣墨先生現在的狀況正在日漸變差,所以我提議讓他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
祁柯緊緊捏著診斷報告的一邊,「平時不是有在努力配合治療嗎,怎麼會變差。」
「心理疾病和身體疾病不是完全一樣的,這個靠不了外界太多的幫助,還是得靠自己。」
祁柯回頭望了眼坐在屋裡的蔣墨, 「那就拜託醫生您了。」
往回走的那條道路上依舊是晦暗不明的燈光,祁柯走的速度很慢,慢到他希望時間可以永遠停止不動。
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在這片寂靜中顯得格外清晰。
接通後對面說話的聲音很小, 像是藏起來偷偷打電話一樣,「祁柯,你回家了沒?」
聽到女孩的聲音後,祁柯眼裡的苦澀轉瞬改變成了笑意, 「都快十二點了, 怎麼還沒睡?」
「正準備睡了,就是想問問你事情解決完回家了沒。」
「事情解決了但還沒到家, 正在往回走, 被今天晚上的事情嚇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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