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杳接不接受另說,她只是好奇,拿著銀行卡在祁肆禮面前晃了晃,「這裡面多少錢?」
祁肆禮摸摸她柔軟如綢緞的長髮,說:「我的工資卡,密碼六個6。」
「……」溫杳微微睜圓了眼,祁肆禮的工資卡……她都不敢猜到底是多少錢,十億百億或者更多,想到此,她猶如拿著一個燙手山芋把銀行卡塞進了祁肆禮的大手裡,「我不要。」
哪有彩禮給這麼多的,溫杳聽都沒聽過,是祁肆禮大方闊綽,還是他第一次結婚,什麼都不懂。
祁肆禮沒把銀行卡再遞到溫杳手裡,而是塞到了溫杳的枕頭下,「為什麼不要?是不想嫁給我嗎?」
「……不是。」溫杳咬唇,「哪有人給這麼多彩禮的?祁肆禮,你是不是不知道尋常人彩禮多少啊?」
「我是不了解。」祁肆禮手去捏溫杳的臉,「也不用了解,杳杳,你也不是旁人,我娶你給多少彩禮自然是我說了算。」
「你花言巧語。」溫杳心裡開心,強壓著嘴角,但祁肆禮的工資卡她確實還不能要,她堅持說:「你等婚後想上繳工資卡再給我,現在我真的不能要。」
「真不要?」祁肆禮好脾氣低聲問她。
溫杳正要點頭,卻察覺到他大手順著大腿摸進睡裙,她忙摁住他的大手,臉透紅,看他,「你幹嘛?」
祁肆禮瞧著她,面上繾綣,緩聲說:「今晚讓我做到盡興還是收下我的工資卡?杳杳,你選一個。」
現在都快十二點了,讓他盡興估計要凌晨三點,她咬唇說:「我都不選,祁肆禮。」
「嗯?選第一個?」祁肆禮耳聾似得,作勢用雙臂抱著纖瘦身體,翻身將她壓進絨被裡,一隻大手已經撈過她的一條腿放在了他的窄腰上。
溫杳怕了,她真要讓祁肆禮弄到三點,明早的早八她一定起不來,她雙手抵著祁肆禮寬厚的肩膀,臉蛋通紅,小聲急促道:「別別,我要你的工資卡,你別衝動,祁肆禮!」
祁肆禮短促地笑了一聲,低頭啄吻了下她的唇瓣,嗓音低啞地說,「識時務者為俊傑,老婆。」
溫杳被他身上熱度嚇到,她沒顧得上糾正他的老婆稱呼,把那條被迫纏著他窄腰的細腿收回來,她嗅著他身上好聞的冷檀木香,喜歡這麼被他抱著覆著,但要是讓祁肆禮一直這麼,他估計會憋出毛病,她小手推他的胸膛,「你回你那邊睡覺。」
祁肆禮從她身上起來,溫杳便滾去了自己那一側。
她手摸去枕頭底下,摸到那張銀行卡,側躺著遞到眼前看了眼,她跟祁肆禮保證道:「祁肆禮,你放心,我保證不會亂花的。」
雖然這話很單純很幼稚,但溫杳一下拿到這麼多錢,還是忍不住說了一句。
祁肆禮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看了眼未讀消息,沒什麼重要的事,他擱下手機,伸手去揉溫杳的耳朵,「亂花也沒事,老婆,裡面的錢源源不斷。」
……好吧,祁肆禮確實有這個實力說這麼狂的話,他如今事業有成,工資卡里的錢自然是源源不斷往裡進,興許她大手大腳都抵不過錢進帳的速度。
不過,溫杳把銀行卡塞回枕頭下,她抓住祁肆禮揉她耳朵的手,遞到唇邊咬了一下他的虎口,開始糾正他稱呼,「你別再喊老婆,祁肆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