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禮說:「不喊也可以,杳杳,喊一聲肆禮我聽聽。」
溫杳沒這麼不帶姓地喊過,她害羞,輕咳一聲,把半邊臉藏進絨被裡,她囁嚅半天,沒出聲。
祁肆禮耐心等著。
「肆禮。」好一會,溫杳做足心理準備,把絨被輕輕掀起,聲也輕輕地,像小貓哼叫。
祁肆禮眸頃刻間深了,定定地垂眸看著她。
溫杳一看他眸底熟悉的情潮湧動,直覺不妙,忙不迭一把把被子蒙過頭頂,但為時已晚,祁肆禮已經在被子裡抱住了她。
「怕什麼?」漆黑狹窄滯悶的絨被裡面,祁肆禮大手摟著溫杳的腰,低聲說:「接個吻,杳杳。」
溫杳掙扎不了,她喘氣聲很輕,要保證,「你確定只接吻?」
「嗯。」祁肆禮應聲,薄唇隨即堵了上去。
「唔……輕點唔……」溫杳只覺唇瓣被吮的發麻發疼,她手捶著祁肆禮的肩膀以示反抗。
祁肆禮當即斯文下來,但吻勢並不和緩。他兩隻大手也不老實。
十分鐘後,祁肆禮掀開絨被沒再鬧她,起身下床去了浴室,餘下溫杳一人雙眼濕漉漉地躺在床上輕輕喘氣。
她長發跟枕頭不停磋磨,變得凌亂,她臉通紅,唇沒有很腫,他只吃了五分鐘她的嘴唇和舌頭。
隔天一早,祁肆禮開車送她去學校上早八,一路上溫杳都在副駕駛打瞌睡,到了教學樓下,祁肆禮才喊醒她,「杳杳,到了。」
溫杳迷糊糊坐直身體,拎著背包的帶子,反應了一會揉揉眼睛才清醒過來。
祁肆禮看她迷瞪沒睡足的模樣,手伸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杳杳,昨天只有兩回,怎麼一副我沒讓你睡一點覺的模樣。」
溫杳去解安全帶,說:「我體力不好嘛,兩回也是極限了,第一次你還三回,我第二天都不想起床去學校了。」
「放假了每天帶你跑步鍛鍊□□能。」祁肆禮說。
溫杳扭頭看她,杏眸睜圓了一點,「婉拒,祁肆禮,我不喜歡跑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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